實也難怪李領班誤會,在這個時候有我這個人躡蹤而至,的確讓人誤會……”
頓了頓,又道:“李領班,我是一個人來的,李領班要是不信,可以派那一位出去四下看看去。”
李玉翎一怔道:“你是一個人來的……”
小禿子閃身竄出去,轉眼間他又竄了回來,道:“沒錯,二叔,他真是一個人來的。”
李玉翎疑惑地望著那人道:“你是什麼意思?”
那人道:“李領班是問我的來意?”
李玉翎道:“不錯。”
那人道:“我叫趙龍標,是高統帶的貼身護衛……”
李玉翎道:“這個我知道,我見過你。”
趙龍標道:“我是奉高統帶和哈統帶二位之命而來……”
李玉翎道:“怎麼樣?”
趙龍標道:“兩位統帶讓我給李領班送個信兒來,不過他二位有個條件……”
李玉翎道:“是什麼要緊的信兒,我還不清楚?”
趙龍標道:“宮天鶴沒有死。”
李玉翎一怔。
鐵奎霍地站了起來道:“宮天鶴果然沒死?”
“看!”小禿子得意了,歪著禿頭:“我沒說錯!明兒個我也能擺卦攤兒了!”
趙龍標面泛詫異之色,道:“怎麼,諸位,諸位已知道了?”
鐵奎道:“我幾個只是這麼猜,可沒確定,我幾個猜當時他也許還剩下一口氣……”
趙龍標道:“宮天鶴根本就是好好的,連一點傷都沒有。”
鐵奎訝然說道:“這話……我明明看見一把匕首插在……”
趙龍標笑笑道:“那是他打馬虎眼,那是一把斷刀,他早就把鋒刃弄斷了,只剩下一個把兒往胸前衣襟上一夾,乍看上去就真跟一把刀插在胸口一樣。”
鐵奎不由為之動容道:“好狡猾的兔崽子……”
李玉翎道:“高祿跟哈善讓你把這信兒送來,是什麼意思?”
趙龍標道:“您二位不是要殺宮天鶴麼?兩位統帶知道,宮天鶴是您二位師門的叛徒,您二位非殺他不可,怕您二位被他瞞過,所以……”
李玉翎道:“他二位有什麼條件?”
趙龍標道:“兩位統帶說,您二位儘管進城殺宮天鶴去,他們絕對不聞不問,不過您二位殺了宮天鶴之後,不能在京畿一帶再停留,馬上得走……”
李玉翎道:“他們兩個說的是不錯,我們非殺宮天鶴不可,或許宮天鶴能瞞過我兩個一時,但瞞不了我們一輩子的,只要我們知道宮天鶴他沒有死,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置他於死地……”
趙龍標道:“您的意思是……”
李玉翎道“不必他們告訴我,我遲早會知道的”
“您錯了,李領班。”趙龍標笑笑說道:“固然,官天鶴詐死只能瞞人一時,不能瞞人一輩子,可是在您來說,早除宮天鶴應該比晚除宮天鶴好。再說,宮天鶴兩條腿傷仍重,現在也正好處在窮途末路的劣境,這時候除他應是易如反掌,如若一旦他兩腿傷好,等他掌握大權,到那時候,即使幾位發現他是詐死,除他可比現在難得多。”
鐵奎道:“閣下這話有理,是不是我們不答應這條件,就除不了宮天鶴?”
趙龍標搖頭說道:“我不敢這麼說,當然了,兩位若是不答應這條件,兩位統帶是不會讓兩位恣意進去內城殺害宮天鶴的,不過憑兩位的身手,要攔二位也不是易事,可是二位不知道宮天鶴藏身何處,內城地方不小,找起來……”
鐵奎道:“一天找不著還有第二天!”
趙龍標道:“那當然,可是兩位統帶若是在宮天鶴的住處布上幾支火槍,那可比他二位不聞不問難多了。”
鐵奎道:“設若我二人擒下你,逼出宮天鶴的藏處呢?”
趙龍標笑了,談淡地道:鐵爺,我們統帶待我不錯,土為知己者死,為友兩脅可以插刀,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再回去,再說,我明知道像二位這種頂尖兒的人物,是不屑為此的。”
鐵奎道:“你是個人物,也挺會給人戴高帽子。”
趙龍標道:“其實我不妨實告二位,兩位統帶已經在宮天鶴的住處四周布上了防衛,雖不敢說銅牆鐵壁,固若金湯,可是火槍的威力也夠瞧的,我要是不帶滿意的答覆回去,他二位是不會撤人的。”
鐵奎道:“照這麼說,我兄弟只有答應這一條件了!”
多倫突然開口說道:“高祿跟哈善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