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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黑白分明的眸子閃著智慧的光芒,慢條斯理地分析起來:“第一,沈柳生的勢力超過了我們原來的估計,原來我們以為這荊湘之地,蕭家是一家獨大,可是現在看來,沈柳生在這裡的勢力甚至可能強過了蕭銑,現在沈柳生全盤接手了蕭銑留下的產業,他本人也說會留在郢州,可謂來者不善。”
“在摸清沈柳生的底細之前,我們恐怕不能貿然對他採取行動,魏徵王朋友在之前的查探中連蕭銑和陳稜都查得一清二楚,卻對這個沈柳生一無所知,只能說此人在這裡實在是低調,潛伏在陰影裡的對手永遠比明裡的敵人更可怕。”
王世充點了點頭:“不錯。繼續說。”
魏徵站起了身,踱起步來:“第二,沈柳生雖然在仁則面前極力否認,但是他的背後不可能沒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援,如果他真的自己就是主公的話,也不可能親自走地道來和雷世猛這些人商量具體交接的事了,充其量他也只是個前臺的棋子。”
“但是我們想想這郢州城裡已經出現過的幾方勢力,蕭銑、李靖、斛斯政、陳稜,哪個不是主動地表明瞭自己的身份,想要尋求和我們的合作?就是態度最不積極的斛斯政,在我們的面前,最後也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只有這沈柳生的後臺老闆,卻是始終隱藏在陰影之中,今天若不是王朋友正好撞破他跟這郢州四大家族的往來,只怕到現在我們也對此人和蕭銑的關係無從得知呢。”
王世充神情嚴肅,道:“不錯,陳稜公開他的身份,也是個意外情況。如果陳稜嘴嚴,仁則今天又沒有撞了個大運,只怕沈柳生的這股地下勢力還會隱藏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魏徵點了點頭,繼續踱起步來:“可是這股勢力並不想現在和我們有什麼合作。即使被我們發現了,沈柳生也不願意承認他後面還有人,更不用說象蕭銑李靖那樣主動商量合作之事了,這不正常。”
王世充“哦”了一聲,沉聲道:“有何不正常?”
魏徵微微一笑:“從沈柳生的舉動看。他是有野心的,一下子吃下了四大家族在郢州的店鋪,尤其是米鋪鹽店,幾乎可以說就在經濟上控制了郢州,蕭銑經營了四五年,在郢州的所有勢力都歸了他,主公,你說這會是個簡單的商人嗎?”
王世充笑了起來:“當然不會,這沈柳生的底我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但有如此雄厚的財力和人力。背後沒有一家或者是幾家豪門的支援,是不可能的,蕭銑跟他明顯是作了交易,把這郢州乃至是整個北部荊州的襄樊地區都讓這姓沈的經營,說明他的後臺至少不會弱於蕭皇后。”
魏徵點了點頭:“主公所言極是,現在的關鍵就是他的後臺不想主動跟我們合作,甚至還要隱瞞自己的存在,這說明他們寧可選擇和蕭銑合作也不願意和我們聯手,對於這一點,魏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說他們應該知道我們也是抱了和蕭銑相近的心思,勢力又在蕭銑之上,為何要拒我們於千里之外呢?”
王世充若有所思地說道:“可能此人跟我們家關係不好吧,或者說現在還沒有看清我們的實力。並不急於在此地暴露他的真實面目。不過好在沈柳生已經暴露出來了,接下來我們可以順藤摸瓜,逼沈柳生後面的人浮出水面。”
魏徵微微一笑:“主公既然這樣說了,想必已經早就有了對策,可否說來讓魏某聽聽呢?”
王世充張口欲言,忽然又停了下來。搖了搖頭:“還是先看看陳稜在沈柳生那裡的結果再說吧。沈柳生既然在我們這裡暴露,又表明了堅決要在這郢州城內立足的意願,那麼就不排除他拉攏相對實力較弱,人也比較容易上當的陳稜。”
王世充看了一眼聽得目不轉睛的王仁則,道:“今天仁則在威逼四大家族時,他就主動提出用一部分的店鋪來作交易,這說明此人的思維方式就是必要時肯讓利,以換取對自己有利的盟友,哪怕只是暫時的合作。這點和死也不肯吃虧的蕭銑、陳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不能用對付他們的辦法來對付沈柳生。”
魏徵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主公怕陳稜會反水?”
王世充點了點頭:“一切皆有可能,陳稜本來和蕭銑已經達成了協議,在蕭銑離開郢州後,跟那沈柳生合作,要不是今天我二人配合默契,說得他覺得自己被沈柳生算計了,加上給他空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