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忠心的,上次我錯怪了他,不然也不至於投奔李淵了。”
“而且上次的聊城之戰,徐世績給李神通打壓得很厲害,這時候肯定是很有怨氣,對比在我手下時,他現在過得很不舒服,只要我去關東,他必然會效忠於我,不僅是他,象是在北海的纂公順,兗州的徐圓朗,白馬的孟海公,雍丘的李公逸,伊州的張善相,還有三郎的哥哥王要漢,黃君漢等人,都會聽命於我的!”
賈閏甫咬了咬牙:“主公啊,如果您還是唐臣,以李唐的名義行事,他們確實是會聽你,但是如果你叛唐而立,他們真的會聽你的命令嗎?就是徐世績,只怕也不會跟你起事的。”
“而且說老實話,主公自投唐以來,李淵對您可謂很厚待,高官厚祿,國公之爵,當年的那個桃李得天下的圖讖,已經應在了李淵的身上,這是天命,人力不可違背。”
“主公既然已經效忠了唐朝,這時候再想反,就會為天下人所不容,這裡離史萬寶,任瑰的熊州和谷州太近,就算您襲破了桃林塞,他們早晨聽到訊息,晚上就會發兵前來圍剿,我們就這幾千人馬,根本不是對手。就算我們手下的軍士們,聽說您是要舉旗叛唐,只怕也會多半散去,不會跟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