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上,隋軍擺開陣勢,象一開始麥鐵杖進攻我軍營寨那樣,以強弓硬弩為先導,鐵甲方陣繼進,然後再以鐵騎衝殺,那我軍是萬難抵擋的,就是據營寨防守,也多半是守不住!”
淵太祚咬了咬牙,說道:“乙支將軍,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軍也有十萬之眾,雖然裝備不如隋軍,可是也弓強箭快,比起對射,未必會落了下風,而且我高句麗軍擅長防守,結營硬守,隋軍未必能攻得下!”
乙支文德搖了搖頭:“可是現在我整個遼東的軍隊,都集結在這遼河一線,若是隋軍留下二三十萬軍隊與我對峙,再分兵去襲佔各城,如何抵擋?!若是遼東城一失,我軍將士的家屬親人盡成敵軍的人質,只怕大軍到時候會不戰而潰啊!”
淵太祚的眼皮猛地跳了跳,這句話正是他所最擔心的,他整個人都以雙手撐著面前的木質護欄,身子的重量壓得這木質護欄“吱吱呀呀”地直響,他的臉上肌肉直跳,面色鐵青,雙眼中光芒閃閃,似是在考慮對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