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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讓他們走的。”

高大紅衣喇嘛暴跳如雷:“大膽狂民,你可知放縱叛逆,該當何罪?”

賈子虛冷冷說道:“我明自得很,只是我已救過你們所謂兩個叛逆,又傷了六名大內侍衛‘血滴子’,何在乎多加一條?”

高大紅衣喇嘛兇態忽斂,道:“只要你說出叛逆藏處,本佛爺作主,放你一條生路!”

賈子虛冷然翻了翻眼,道:“你這話當真?”

高大紅衣喇嘛道:“佛爺向來說一不二,豈肯失信於你這草民?”

賈子虛道:“那麼,我告訴你,他們乘虛往大內行刺去了!”

高大紅衣喇嘛神情一震,大聲說道:“你這話也當真?”

賈子虛道:“我向來也不慣虛言,豈肯騙你這化外番僧?”

高大紅衣喇嘛一跺腳,屋瓦碎了一大片,他方要揮手率人馳救大內,一名黑衣蒙面人突然冷冷說道:“大喇嘛,這傢伙想逃走,莫要上他的當,別說叛逆不敢輕入大內,就是敢,大內另有大喇嘛與‘血滴子’,更有海貝勒伴駕,又何懼之有?”

高大紅衣喇嘛呆了一呆,旋即大笑說道:“還是老雲機靈,佛爺險些上了這小子的大當,小子,佛爺身邊盡多足智多謀之人,你少賣弄你那點兒心智,還是乖乖束手就縛吧!”

賈子虛不理高大紅衣喇嘛,轉註那瘦高黑衣蒙面人,冷冷說道:“你就是大內侍衛‘血滴子’一等領班雲中燕?”

那瘦高黑衣蒙面人大大吃了一驚,目中兇芒一閃,喝道:“大膽草民,你竟敢直呼老夫名號,說,你怎知老夫……”

賈子虛冷冷說道:“這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不但知道你雲中燕,而且還知道‘四海鏢局’的雲中鶴,開賭場的雲中雁!”

那瘦高黑衣蒙面人簡直是驚駭欲絕,機伶一顫,厲笑說道:“小子,本領班對你本有從輕發落之意,只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來人!”向著四周屋面一招手!

只聽“喳”地一聲,四名黑衣蒙面人長劍出鞘,寒芒飛卷,騰身撲下,四道匹練也似的劍芒,襲向院中賈子虛!

賈子虛一笑,道:“堂堂大漢世胄,先朝遺民,竟甘願為滿虜鷹犬殺害同類,廉恥何在,天良何存,留你們不得,滾!”

只聽他一聲“滾”字,只見他右臂一圈突然外彈,一聲慘叫,四條匹練劃空直上蒼冥,那四個黑衣蒙面人則身形砰然飛起,墜落院中,寂然不動!

賈子虛倏然收手,冷冷說道:“雲中燕,還有送死的麼,儘管來好了!”

那瘦高黑衣蒙面人身形暴顫,轉向高大紅衣喇嘛躬下了身,不知是驚是怒,只聽他顫聲說道:“大喇嘛,叛逆猖狂,卑職敢請……”

高大紅衣喇嘛冷然擺手,道:“你看佛爺的!”隨聽他們咕嘰咕嘰地說了一陣藏語!

話聲方落,紅影閃動,屋面上又掠下四名紅衣喇嘛,與先前院中那四名,共是八名,閃電般成一字長蛇排列,最先那一名,突揚大喝,向著賈子虛攻出一掌!

雖是一掌,卻是合八名密宗高手畢生修為的全力一擊,縱是賈子虛掌斃“血滴子”神威懾人,卻也不敢硬接,身形橫跨,往左一閃,避了開去!

那知他未站穩,那最前一名紅衣喇嘛又是一掌攻到,逼得賈子虛不得不再次躲閃!

罡風凜然,一連三掌,逼得賈子虛未敢輕攫銳鋒,只有連連躲閃,適時,那屋面上高大紅衣喇嘛又一陣藏語!

話畢,只見八名紅衣喇嘛身形電閃,突然一分為八,成半弧狀聯手猛撲賈子虛,勁風排山,銳不可當!

賈子虛神情一震,避開正面,迎向最左一名紅衣喇嘛單掌一揮,五指如鉤,掌手猛然一吐!

豈料,八名喇嘛忽然撞起手來,密宗絕學真力貫通,賈子虛一驚,便要沈腕收掌,無奈為時已晚!

只聽砰然一聲大震,賈子虛一個身形“登、登、登”一連退出了十餘步,身形一陣搖晃險些栽倒!

顯然,他難敵這合八名密宗高手真力的一擊,已然受了內傷,屋面上高大紅衣喇嘛一聲得意大笑:“小子,這是密宗絕學‘千鉤杵’,你畢竟上當了!”

八名紅衣喇嘛各揚厲笑,如影隨形,騰身撲至!

賈子虛雙目暴射威稜,大喝一聲,右臂暴伸,搴芒電閃,一柄短劍已執在手中,一振腕,劍花八朵,分襲八名紅衣喇嘛前胸,其勢如電,且隱隱有風雷之聲!

八名紅衣喇嘛雖然一驚,但猶不知厲害,仗著密宗絕學護體,各展袍袖,便要震向襲來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