頇班,事關你的大功,別人問起你,該怎麼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多說了,你去佈置你的去吧!”
唐子冀連聲答應,竟然打了個千退著而去。
唐子冀剛走,一聲豪笑由數丈外傳來,郭璞舉目望去只見海貝勒與紀貝勒並肩一路談笑走了過來。
他心頭微震,頭一低,便要走開。
只聽海貝勒叫道:“老弟,別走!”
遲了一步,海貝勒已經看見了他。
既看見了,郭璞便不好再走,只得停步抬頭,“哦”了一聲,道:“海爺,原來是您!”
舉步迎了上前,近前向紀貝勒拱起了手,叫了一聲:“紀爺!”
紀貝勒臉上永遠堆著笑,點頭示意,道:“老弟,咱們又碰上了!”
郭璞笑了笑,未說話。
海貝勒卻開口說道:“老弟,紀貝勒剛才跟我談起……”
郭璞忙道:“海爺,梅姑娘呢?”
海貝勒未在意,也未明白“哦”了一聲,道:“她後院去了,跟那些格格,姑娘們談天呢……”他頓了頓,接道:“老弟,剛才紀貝勒跟我談起……”
郭璞微一皺眉,含笑說道:“談起今天的戲碼?”
“不,不是!”海貝勒道:“是關於今天會不會鬧刺客!”
郭璞笑道:“他們哪來那麼大膽子?我看不會了?”
海貝勒剛自一怔,紀貝勒已然笑道:“老弟,聽海青說,你已經留意上了幾個?”
這真要命,這位貝勒真是個口快心直,關照過他別說,他仍是對人說了,而且是對貝勒紀剛。
郭璞暗暗皺眉,腦中電旋,笑道:“紀爺要不提,我倒險些忘了,我是弄錯了,把今天派來‘親王府’的大內侍衛‘血滴子’當成形跡可疑的人。”
貝勒紀剛“哦”的一聲,笑道:“原來如此,那怪不得,他們一個個面目陌生,腰裡還鼓鼓的,難免被人誤會,只是,老弟……”
他望了望郭璞,接道:“我聽海青說,你借了他那方欽賜玉佩……”
郭璞忙道:“那本來是預備必要時呼叫人的,現在用不著了……”
貝勒紀剛笑道:“說得是,哪有調自己人對付自己人的?老弟,往後要小心點,別在今天鬧出笑話來!”
郭璞赧然一笑,忙連聲答應。
貝勒紀剛又道:“你兩個談談吧,我有點事兒,到別處去去!”
說著,他向海貝勒打了個招呼,逕自行去。
望望貝勒紀剛遠去,郭璞立即跺了腳,埋怨說道:“海爺,您是怎麼搞的……”
海貝勒愕然說道:“怎麼了,老弟?”
郭璞道:“您險些壞了大事!”
海貝勒詫聲說道:“我險些壞了大事?這怎麼說?”
郭璞道:“海爺,當我向您要那方欽賜玉佩,我是怎麼對您說的?”
海貝勒道:“你說要呼叫大內侍衛啊!”
簡直是驢嘴不對馬嘴!
郭璞搖頭苦笑,道:“海爺,我是不是告訴您別告訴任何人?”
海貝勒一怔,道:“原來是這句,有啊!”
郭璞道:“那您為什麼還告訴紀貝勒。”
海貝勒詫異地道:“難道不行?紀剛不是外人!”
郭璞道:“海爺,任何人這三個字怎麼解釋?”
海貝勒啞口了,半晌始道:“我沒有想到,再說,老弟,是他問起我的……”
郭璞簡直哭笑不得,搖頭說道:“我的爺,您不會說不知道麼?”
海貝勒囁嚅說道:“老弟,你知道,我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又不擅說謊。”
郭璞苦笑說道:“這簡直要了命……”
海貝勒道:“怎麼,老弟,壞了事了麼?”
郭璞道:“那倒還不至於,您沒聽我剛才對他的一番說辭麼?”
海貝勒道:“我聽見了,老弟,該不會是真的吧?”
郭璞略一沉吟,猛一搖頭,道:“不,海爺,是真的!”
海貝勒會錯了意,笑道:“那就不用瞎操心了!”
“不,海爺!”郭璞道:“不但是操心,而且要操更大的心!”
海貝勒為之一怔,道:“老弟,我又糊塗了!”
他又何曾明白過?
郭璞遲疑了一下,道:“海爺,您還支援我麼?”
海貝勒道:“這什麼話?當然支援你!”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