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此他一步躥出去,大吼道:“昨晚就說了要去姑蘇,你那時候怎麼不說你不肯去?”
老船伕不肯出聲,柳先生嘆氣道:“罷了罷了,他們就是想攬這個生意呢。到了船上,自然是他們說了算,我們也不用非要先進城,先從周邊村鎮落腳,看一看這疫情到底到什麼程度了才好。”
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倒是老船伕聽他們說到疫情,敢情這也是懂行的人,因便滔滔不絕起來,嘆氣道:“今年這天氣也怪了,你說什麼地方有瘟疫,也不該江南有啊,兩場大雨一下,衝也沖走了。偏偏今年真邪門兒,姑蘇城啊,這麼些日子就下了幾場小雨,大部分時候都是豔陽高照,唉!可不是瘟疫就氾濫起來了呢?百姓們都說,是那個劉大人貪贓枉法太過厲害,得罪了天上神明,才降下災來。”
“這可是胡說,真有神明降災,燒了那個劉大人的房子就是,做什麼讓無辜百姓跟著遭殃?”洛槿初哼了一聲,雖然口氣很衝,但那船伕見是個女孩兒,又是替百姓們說話,自然不會較真,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搖搖頭就不再說了。
因為船不到姑蘇城,所以傍晚時分,在距離蘇州城外三百里的碼頭上,秦鋒等人就下了船,進到城中,總算這裡還沒被瘟疫波及,但是城門口已經有人嚴防死守,不許從南邊過來的人入城了。
幾個人找到一家客棧住下,洛槿初實在困得不行,便對秦鋒道:“你和何大哥師父他們去吃飯吧,不用管我,白天吃了點點心,這會兒不餓,一定要睡一覺才成。”
秦鋒看著她有些蒼白的面容,不由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出口,只得搖頭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