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卻又忽然道:“我要封苗疆女王,也是封給我的寶貝青鸞,至於你,還得看錶現……”說著還一臉曖昧的眨眨眼。
藍鳳凰心裡大羞,臉上故作不屑,“什麼女王,你區區一個江湖草莽,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嶽不群不以為然道:“你那姑丈,還不是由正邪兩道人人喊打的喪家犬一朝變成勞什子‘烈王’?
嘖嘖……聽聽,多沒文化,稱什麼草頭王不好,非要叫‘烈王’,這不是咒他自己早日壯烈犧牲麼?
看他在江西也蹦躂不了幾天!”
藍鳳凰冷笑道:“人家好歹有膽子稱王,你嶽大教主轄制關中、巴蜀、甘肅、青海,遙控福建、遼東,卻猶自龜縮不出,有種你也稱個草頭王試試?”
嶽不群搖頭晃腦道:“切莫胡言亂語,壞我名聲……
嶽某人參修道德,上應天心之至仁,滋順萬物;下感黎民百姓之疾苦,慈悲廣度;中間亦受聖人教誨,忠孝兩全,精誠報國!
任我行那等狼子野心兼又目光短淺的草莽奸賊,怎配與仁慈高潔如嶽某人者相提並論?”
“噗……”藍鳳凰都給氣笑了,“得了吧……你嶽大教主是什麼鳥兒,我還不知道?
你這臉皮,是偷偷練過少林的金鐘罩,還是金剛不壞體神功?”
嶽不群嘆道:“哎……別人笑我太虛偽,我笑他人看不穿!
本教主向來秉持聖人教誨,誓要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其間縱有些許齷齪,亦是事急從權,可堪諒解!
鳳凰兒,別人不懂我,你還不知我麼?”
一邊聲情並茂的訴說,嶽不群一邊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藍鳳凰,心裡暗暗嘀咕:平日裡說假話,一大堆人搶著信,今日難得說次真話,怎麼傳說中最為單純的苗女都不信?
天可憐見,本教主確實是一心為我大漢民族著想……只要本教主執掌天下,‘黃*色*瘟疫’何止蔓延到歐洲,那是要席捲全球,邁向星辰大海!
藍鳳凰別過臉去,懶得看嶽不群‘色*眯眯’的眼神,提醒道:“任我行已經撇開我五毒教,私下跟楊應龍結成聯盟了……”
嶽不群稍稍驚訝,“咦……鳳凰兒啥時候變得如此聰敏,竟能看穿任我行的鬼魅計倆?”
藍鳳凰亦驚訝道:“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嶽不群撇撇嘴,“楊應龍前些日子派人向我麾下的隱秘兵器坊訂購了三萬大軍的兵器甲冑……
楊家世代鎮守西疆,根本不缺兵甲,肯定是替任我行下的訂單,用以試探我全真教的態度!
第二百二十六章六年之約(下午有事,晚上才回家,時間不足,只一更)
山花爛漫,嶽不群孤身立於山崖高處,看著容光煥發的藍鳳凰帶著女兒悠然下山的背影,一瞬間目光復雜,似猶豫,似遲疑,似慚愧,旋即果決之色一閃而過,一切盡歸雲淡風輕……
近二十年的苦心佈置,足以讓全真教將關中及蜀地經營的猶如銅牆鐵壁,乃至南邊接壤的雲貴也滲透的厲害,大小事務幾可瞭如指掌。
若非雲貴窮山惡水,民族紛雜,嶽不群早已將雲貴收歸囊中。
即便如此,再加上五毒教在雲貴的勢力,足以使得藍鳳凰母女在雲貴、巴蜀、關中的範圍內肆意來來往往,勝似行走在自家的後花園,亦可大大咧咧的四處遊玩,沿途各種服務一應俱全,伺候周到。
多年來全真教步步為營的擴張,日漸稱雄武林,嵩山派固然眼紅之極,少林、武當同樣暗自忌憚,就連同為五嶽的衡山、恆山兩派,也有感於全真教貪得無厭,難窺嶽不群野望之一二。
事實上,嶽不群如今的野望確實像個無底洞,但並非一開始就是……
二十多年前,嶽不群剛剛繼任華山掌門,百廢待興之時,他的目標就是儘快重振華山,以免被蓬勃壯大的嵩山派死死壓制。
十八年前,嵩山五嶽大會上,嶽不群與左冷禪比武鬥劍,打成平手,虜獲五嶽副盟主之位,繼而與左冷禪一同率領五嶽,進攻黑木崖,並與任我行苦戰,他因禍得福,內功大進後,目標便順理成章的更深一層,改為將華山壯大為少林、武當、魔教一個檔次的超級勢力,因此有了華山到全真教的昇華。
十三年前,正邪少林會戰,東方不敗一口氣擊敗方正、沖虛、左冷禪三人,成就天下第一高手,嶽不群后來居上,反而與東方不敗戰平,名利雙收。
表面上看來無論虛名還是實利,嶽不群在此戰的收穫皆稍遜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