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還在營房中睡大覺的城衛軍全都給控制住,捆在一起。
基本上兵不血刃,大夏兵馬就奪佔了整 個黑水城的控制權,噹噹噹,三聲敲門聲響起,陳慶之睜開雙眼,在黑暗中射出一道精芒,嘴角露出一絲汽笑的站起身,開啟房門,白馬軍都尉陳峰帶著兩個屬下在門外,看到陳慶之走了出來,抱拳道:“大人,黑水城 已經全部控制住 了。”
“恩,做的不錯,連點聲音都沒有,本以為會遇到些反抗呢?
陳慶之讚揚的 道。
陳峰呵呵一笑道:“那些滿人根本就沒有半點防備,就連城頭上的巡邏兵都不見幾個,難怪祖門將說此番會輕鬆無比,倒真是不假,我們到了大營內,那些人睡的跟死狗一般,直接就被捆了。”
“呵呵,陛下要建新王都,可需要大批的勞力,這些人身強力壯,當個勞力正合適,讓大家都休息休息吧,明個白天還有不少活計等著咱們幹呢?”
“大人,這次抄家,那戰利品是不是也按著軍幸規矩來!”陳峰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陳慶之笑罵一聲,道:“哪有那麼好事,這又不是打仗,再說這次收繳所得除了 留一部分給新任的城守之外,餘下的都要充入新都建設基金裡,不過此間事了,倒是可以去東南府找程鎮守使,商量商量拿下營州這塊地方,聽說那裡盛產海鹽和珍珠,可是一塊寶地啊!”
“東南鎮守府能把這塊大蛋糕分給咱們一塊 !”
“呵呵,事在人為 &,反正咱們也只是湊個熱鬧,不會跟他爭大頭 !”
一夜之間,黑水城的天似乎變得更藍了,在城門處通行的張老五總覺得今個好嫁哪裡不對勁,一處城門口的茶攤上,幾個挑著擔子的老百姓相互閒聊著,而張老五在一旁喝著豆漿,啃著大餅子,吃個飽也不需要花費三個小銅圓,而張老五一邊吃著,身旁的話音不由地鑽進了他的耳朵。
是了,好像城門巡邏計程車兵不一樣了,好像今個進城的城門稅少交了一個大銅子,而且以前每天都看到的那個叫什麼哈的滿人也不見了,而街道上,似乎少了些嚷嚷咋呼的巡邏兵,兩側的攤子也沒有人工去白吃白拿了,怎麼個事情。
黑水城城主府,新任黑水城城守劉俊微側和身子,落著半個身位的與陳慶之一同走入城主府,劉俊年過四旬,在陽明學宮內深造了一年多,又在地方當過半年 多的縣令,雖然只有半年,但卻頗有政績,此番洪水大災,更是因為他處婁得當,損失減輕不少,所以經過吏部選拔,特提為黑水郡代郡守,兼任黑水城城守一職,可以說也算是一方主政大員,大夏郡守為五品官職,雖然品級不高,卻是實權,而大夏如今雖然設立府道一級,但如今卻只有核心幾府才有督政,所以說五品郡守在大夏已經屬於高官了,除此之外就是入六部,內閣了。
良弼聽聞陳慶之上門,匆忙的 !! 理了下衣衫,就來到前堂,對著陳慶之道:“不知大將軍到訪,沒有出門迎接,實在是罪過,罪過!”
陳慶之呵呵一笑,並沒有搭茬,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張聖旨,道:
“西南鎮守使皇太極深受王恩,不思報效,反而試圖謀逆自立,查黑水城現任城守良弼乃皇太極之肱骨,私立城衛,編練軍馬,不聽調令,乃有私通皇太極而謀逆之嫌,特撤去現任一切職務,押回王都受審,欽此!”
良弼沒想到昨天還談笑風生的陳慶之,今天居然就露出了獠牙,居然扣上了一個謀逆的帽子,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良弼還沒有開口解釋,陳慶之身後的兩個士兵已經上前,一拳打在良弼的小腹處,然後按在地面上捆綁了起來。
陳慶之轉過頭,對著劉俊一笑道:“劉郡守,這裡現在就是你的地盤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些程式要走,按照陛下交代,這次抄沒所得,會留下三成給你用來壓底,另外城衛軍的祖大人將會配合你的工作,還有不少事要忙,就不在這打擾了 !”
劉俊知道黑水城內滿人不少,這抄家估計得抄個幾天,不過他卻有些頭疼了,想要將這座城市治理好,可不容易,雖然那些滿人都被清理了乾淨,但留下妁爛攤子卻要他收拾,不過在這之前得先帶著人先整理下衙門內的縣誌,戶籍之類的文書,否則到時候還真要兩眼摸黑了,不過看著身邊的隨從官員只有那麼兩三個,劉俊也是苦笑不已。
就在陳慶之對麒麟府的治所黑水城進行查抄,麒麟府四郡二十餘州縣各地都上演著這一幕,凡是在地方上盤知錯接的勢力,不管是什麼人全都當成皇太極謀逆的同謀抓了起來,一時間監獄人滿為患,最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