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平不過一落難書生,卻被陛下慧眼而得以提拔為官,後官至一品,王恩浩蕩,我趙國平可不忠於國,卻不可不忠於王!”
趙國平這話卻是一半真一半假。但說的卻是讓人心裡一顫,不忠於國。而忠於王,這一句話卻是打到了辛雨嫣的心坎上,是拉,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君就有什麼樣的臣子!說起來這趙國平所作所為倒有一多半的責任在於吳三桂,如果沒有吳三桂大興土木,大肆選秀入宮,這趙國平又如何遍地撥刮錢財,還不是為了吳三桂的享受,上樑不正下樑歪,究根追底的還是出在吳三桂自甘墮落上。
而且觀吳三桂死後,這趙國平為了王室倒是盡心盡力,甚至幫她多的太后之個,讓自己的兒子成了王,後來黃巾打了過來,又是此人散盡家財,提升軍心士氣,在某些方面比起自己那個公公吳襄做的都要多,這麼一想來。辛雨嫣卻是有點對趙國平另眼相看了,或許這個人貪婪好色一些,但卻不失為一個真小人,自古奸臣才是最忠君的,因為他們惡貫滿盈,只有靠著聖眷才能得以繼續活下去,而且活的更好。
想到這裡,辛雨嫣更是對趙國平有了另一番感官,其實辛雨嫣此刻也是亂了陣腳,無論如此她也是一個女子,一個年歲二十出頭的女子,就算經歷了諸多宮內爭鬥,面對這種時候凹曰況姍旬書曬)小說芥傘也巳經是亂成了一團麻。只不討表面上還保持著鎮定酗;而趙國平的一番話,她潛意識的往著更好的方向去想,這也是人的一種意識吧。
辛雨嫣自然不可能放走了趙國平,一旦趙國平不幹了,說不定要不了兩天這王宮就換了主人,所以她這個時候選擇了相信趙國平,至於往日的那件事情卻被她自動的忽略了:“趙卿,你乃陛下之重臣,如今正是國家面臨危難之際,除了你還有誰能力挽狂瀾,而且兩個多月都堅持過來了,如今北方督師洪大帥已經領只南下,只要在堅持一段時日,或許這黃巾之圍就解了。”
辛雨嫣溫聲軟語的說服,但趙國平卻是苦笑連連的道:“太后,實在不是臣不盡力,臣已經散盡家財。獎賞士卒,以提升士氣,這些日子雖然堅持了過來,但是這軍心士氣也用到了極點,加上這些日子黃巾軍不斷加強攻勢,而洪督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這士氣是用一日少一點。如今城內悲觀情緒蔓延,又有不少城內的王公大臣對著外面遞著報效的書信,而且這城內的黃巾也是興風作浪,城內已經有不穩的跡象,臣這些日子每日夜不能寐,行走在大街小巷,城頭城牆之上,情況已經到了無法扭轉的地步,否則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宮內求見,這城我估摸著守不到洪督師到了,太后和王上也是早些做準備,趁亂逃出城去吧!”
辛雨嫣聽到趙國平如此一說小心裡不由地更加慌亂起來,這一回臉上的平靜之色也微微有了動容,心裡已經相信了趙國平的她對於趙國平所說的話已經相信了七八分,而且趙國平似乎也沒有什麼可要從她們手中拿的東西,而且趙國平的富貴全因吳國,吳國滅,趙國平就依舊是一個落魄的書生,否則他也不會拿出家財來抗擊黃巾:“那要怎麼辦才好。趙首輔,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臣已經是無能為力了”。趙國平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澀,不過看著趙國平的臉,卻讓辛雨嫣想起了些什麼:“趙大人,你隨哀家來,哀家有話對你說!”辛雨嫣說著吩咐人看好王上,在前面帶路走向御花園內的一個花樓之冉,屏退了婢女之後,辛雨嫣再次望向趙國平。
“趙首輔,可還記得當日選秀之事,我等數十秀女曬衣而舞,趙首輔可是眼福匪淺,哀家似乎還記得,趙首輔似乎對哀家的身子也有所品評”。辛雨嫣說起這話,臉上卻是浮現起一絲紅暈來,趙國平倒是有點楞住了,這位怎麼說起這個來,不會是打算死前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吧。
不過下一刻,辛雨嫣卻是解開了腰間的玉小帶,一襲輕紗從肩頭垂落。露出那雪白的玉肩:“當時哀家身子還嫩,未曾長開,所以入不得趙大人的眼,這才被送入宮內伺候皇上,不知道哀家如今還能否入的趙大人的眼”。辛雨嫣一件件的除去身上的衣裳。夏日本身就身著不多。幾下就已經是裸身在外,趙國平望著也不由地嚥了口口水,但他雙目中除了貪婪之外,卻更多是防備。眼前這位如今看不是當初那個可以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小秀女。
辛雨嫣走到趙國平身邊,吐氣如蘭的道:“哀家這身子可還入得了趙大人的眼,趙大人哀家很瞭解你。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佞之臣,貪婪。好色不過卻也有大才華小你今日過來,不會只為了辭官吧,在這介。節骨眼上,天興城已經是非趙大人你而不能守,不過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