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大人入城”。
田光明點了點頭,他自然不可能去責備陳懷慶私下行動,畢竟黃巾軍也兵臨城下的訊息他們也已經知道了,事態緊急,自然不可能還按著計戈 去辦:“做的很好,拿下平關之後。你當為首功,走進城”。
東邊大夏鐵騎魚貫而入!西面黃巾蜂擁狂湧,而這兩支兵馬一入城。本來大的不可開交的城內守軍面對兩方的壓力,還試圖抵擋一下來著。但最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這些已經是散沙一般,毫無組織的守軍這才知道大勢已去,紛紛逃開,如果從天上看去,就會看到,平關那縱橫東西的那條主街道上,東面是一片滾黑,地面隆隆的震動,而西面卻是一片明黃,同樣喊殺聲震天,兩支軍隊就好像是一個絞肉機,不斷的前進,一切擋道的人全部滅殺。而正中被圍住的守軍士卒不是倒地而亡,就是狼狽逃竄,而一黑一黃也漸漸的靠近了距離。
火光照耀著黑色的天空,那灼人的空氣颳起淡淡的暖風吹拂在鎧甲之上,藉著那晃動的火光,街道兩側。一方是全身籠罩在黑色護甲之中。胯下騎著戰馬的大夏士兵,整齊肅穆,一股肅殺之氣一起一伏,而迎面,是全身黃色皮甲黃巾軍主力騎兵,肅立而堅毅,兩旁那燃燒的木頭髮出一聲聲的脆響。
砰,一根木樑從中斷裂,激起無數的火星,田光明抽出犀利的彎刀。低聲喝道:“殺!”只是一個字。卻帶著那兵刃的鋒利,彷彿一陣寒氣掃過,讓人不寒而慄。
“殺!殺!殺!”數千大夏鐵騎齊齊拔出彎刀,高舉手臂,大聲的吼叫著,每叫出一聲,那股聲浪就讓迎面的黃巾軍士氣降低一點,甚至有一些士卒膽量不夠,居然有些膽怯的想要後退。
看著那士氣高昂,仿若一把出鞘的彎刀一般犀利的大夏騎兵,項雷的心中也是一陣打鼓,那股氣勢就算是隔了幾年,依舊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項雷知道如此不扭轉這種劣勢,只要大夏騎兵一個衝鋒,他這邊的黃巾軍都可能會崩潰,戰士之間的對碰有的時候較量的就是那種氣勢。
項雷當即也不在猶豫,取過身邊的黃巾將旗,直接發動信仰的狂熱:“爾等信徒,不要害怕,有蒼天護佑我等,舉起你們手中的刀兵,奪回屬於你們的家園,還世界一個太平盛世,殺!”
信仰狂熱,黃典軍特有的技能,黃巾軍信奉太平青天道,擁有自己的信仰,創立一個太平的天道世界。而的了這個目標,黃巾信徒們將獲的無限的勇氣,不在畏懼死亡。 得到信仰狂人加持的黃巾軍氣勢徒然一變,剛才那被完全壓制下去的氣勢居然生生了擋住了大夏騎兵的氣勢。每一個黃巾軍心中恐懼都好像被清除了,面對對面的大夏鐵騎。居然毫不相讓的大聲對喝:“殺”。
“殺”。兩軍統帥再次一聲大喝。就在這平關的街道之上,大夏鐵騎與黃巾騎兵面對面的衝向了對方。
兩軍相差不足五十米,衝鋒的速度都沒有起來,就撞在了一起,但是這樣的對碰明顯是限制了人數。而這對於大夏的兵馬來說無疑是有利的。要知道大夏騎兵身上雖然也穿著的是皮甲,但這種皮甲卻是鑲嵌了薄鐵片的,可以卸掉很多刀槍的劈砍力道,而這些黃巾騎兵之前都是吳軍精銳,身上也都穿著著皮甲,但質量可就沒有那麼好了,尤其是面對大夏鋒利的彎刀,幾乎如同薄紙一樣的薄弱。
幾乎是一邊倒推進,黃巾騎兵瞬間就倒下了數十騎,但是黃巾騎兵根本就不知道躲閃,前仆後繼的發動攻擊,兩軍就在這主街街道之上,較量了起來,而在城內的其他巷子。街道,到處都是戰場,整咋。平關都沉浸在那燃燒不停的火光和刀兵聲中。
黃巾軍的信仰狂熱是可怕的。人可以沒有生命,卻不可以沒有信仰。信仰的力量可以讓人爆發強大的力量,大夏鐵騎很精銳,裝備也都是最精良的,一個大夏騎兵完全可以連斬數騎黃巾騎兵,但是這些黃巾騎兵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就算是被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完全不顧命的打法。
如果換了一支軍隊,面對這樣的狂熱的瘋子軍隊,在氣勢上就短了一頭,在被這樣瘋子一般的換命打法一打,絕對會崩潰掉,但是這支瘋子軍隊面對的卻是大夏計程車卒,大夏士兵接受的最嚴格的紀律教育,命令一下,無論前方是什麼,都要走過去,軍令如山這是軍中的鐵律,而且隨著大夏皇家學院的開設,大部分軍中降臨,優秀計程車卒都會進入其中修學,而最重要的一個課程就是灌輸忠君忠國忠於民族的思想,確定軍人的信念,讓他們知道為什麼而戰,有靈魂的軍隊同樣也是無所畏懼的。
死亡並不能讓大夏士卒感到害怕,戰死沙場對於他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