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不久就成為大夏的一員官員也說不定,得不得罪儘量不得罪。
不過每一條船上也都有些死腦筋的麻煩,對此,船上計程車卒就不那麼恭敬了,說到底這些人不過是他們請回來的階下囚,如果認不清形式那可是要到黴的,四月中,海溫也開始逐步回升,不過仍然要比陸地上冷。南風已經颳起。帶動著船隻一路披荊斬棘的北上。
一艘四桅的大夏戰船匕,身著一身儒衫。但衣服卻有些褶皺。一雙眼睛也微微內四,滿眼的黑眼圈。面色有些蒼白的寇準在一個臉色略黑。但眉宇間卻有著一股英氣的青年的攙扶下走上了船甲板,而在兩人後面。一個鬍子略有些花白的老者則是吹鬍子瞪眼睛,好像看誰都是殺父仇人一般,氣哄哄的揹著雙手上了甲板,老者正是上源城百雲書院的止長張守有,而在張守有的後面是醫官張仲景,知縣張思淼等一干州城官員。毫無疑問的這些人都被程咬金一船打盡。
“張醫官,知州大人的情況如何!”包拯看著好像是蒼老了許多的寇準,對著張仲景道,春季風大,儘管四桅的大帆船很穩數,而且渤海屬於內海,浪濤並不算大,但就算如此。這一船上的人也有一多半暈船。而且暈的一塌糊塗,為此,船隻只得靠在一座海上的幕嶼上躲了幾天。讓眾人適應了一些,這才繼續起航,否則按照航程,這艘船早就到達了山海關。
張仲景為寇準把了把脈,嘆了口氣道:“寇翁的病三分是病七分是魔,如果不將寇翁心中的心結開啟,怕是寇翁的病很難痊癒,如果這般下去。怕是”張仲景看了眼躺在躺椅上的寇準,寇準是有大才學的人,所以才更加禁受不起這種打擊,因為正是他的決定,才導致了整個上源城數千人被大夏人當了奴隸運往了大夏,而得知了這個事實,寇準當時就差點沒昏過去,加上寇準不識水性,暈船暈的厲害,加上心中魔怔,這病情卻是越發的重了。暈船的毛病只要上了岸,歇息幾天也就好了,但這心中的魔,卻是連他都束手無策的病疾。
包拯聽了張仲景所說,也是長嘆一聲,誰能想得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以為是救世主的大夏人居然轉眼間就成了一個魔鬼,而他們卻是連抗爭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在這之前,他們的家人已經盡數運往了大夏國,他們能怎麼辦,自殺成仁。船上的夏商說了,你死不要緊,回頭你的家人難為奴。女為妓,就算是兒女也要受罪,不管對方究竟敢不敢。但這個。恐嚇確實很有用,他們可以輕鬆的解脫,為了自己的忠君。仁義慷慨赴死,但家人呢?
也正是因為如此,寇翁心中剛才會如此愧疚,將全部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看著寇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就算是包拯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包拯看了眼船頭上的那個北方大漢,大漢身著一聲絲綢華服。那面相當商人確實有些不合格。倒是當軍人的材料,雖然包拯對他也是滿含氣憤,但他心裡卻知道,此人也不會是一個,做事的,事情怪不的他,而且這一路上,這粗魯的大漢對他們也算是照顧,只要不是行為過激,對方都不會計較,反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應,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包拯走到船頭,迎著海風。身上略有些褶皺的袍子被吹的兜兜直響。大海寬闊無邊,好似望不到盡頭一般,這還是包拯第一次乘坐海船。看到大海,說起來,如果不是有之前的欺騙之事,看到這大海,包拯也會感到自己心中的變得更加廣闊,感覺自己的思想都掙開了束縛。飛向更高的天際海邊,不過如今在望這海,卻也只是讓他的心中的那份煩悶減輕一些罷了。
“史老闆,船隻還要多久才能靠岸!”包拯扭過頭,對著拿著望遠鏡張望著遠方的史福問道。史福昔日是大夏軍中的一員士卒,升到了隊指揮,不過在一次戰鬥中。身受重傷,雖然命揀了回來,但也無法在留在軍中,好在大夏軍中福利不錯,史貴得到了一筆錢,又得到國家分給的一處小田莊,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而且大夏境內。對於受傷退伍計程車卒都有優待,上公民籍貫,無論是做買賣還是置兒…”都有優惠其系洱能從大夏中央銀行中借貸竿款稱公,貝湛伍後。除了經營著分給他的田莊,他還靠著借貸的一萬銀圓,購買了這艘船。是軍改民用於探索航道之用的船。船體要比一般四桅的大船略大,船艙內部也更加寬敞,可以運載更多的貨物,另外靠著他公民籍的功勳。海商商會還為他提供了數個海上的老水手,而靠著海上運輸,史福也榮升為大夏眾多的富戶之一,家資也有二十餘萬銀圓,算得上是一方富豪了。
聽到包拯詢問,史福扭過頭。道:“大概黃昏前就能抵達山海關海港。今天碰到的船隻又多出不少,算算行程,也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