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驚非常,他沒有想到,在他憤怒一擊之下,對方居然沒有被擊飛出去,反而穩落泰山,看那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重創。納烏答答先是吃驚,不過他同樣敏銳的看到對方胯下戰馬已經疲軟了。對於馬匹,納烏答答可是專家。從小跟馬長大的他怎麼會看不出眼前戰馬的問題,納烏答答露出一絲冷笑,巨錘再次舉起,對著薛仁貴再次砸來。
薛仁貴輕。多一聲,雙腳脫離馬鐙。單手按住馬鞍,人若大鵬一般,從戰馬上彈跳而起,略嚓,鎮納烏答答手上的長錘一下砸在戰馬的馬背之上,那沉重的窩瓜頭可足有近百斤重。那力道得有多強,青聰馬哪裡承受的住,當場被砸碎了骨頭,悲鳴一聲倒地抽搐。
薛仁貴也是怒火中燒,這青聰馬可是薛仁貴的愛馬之一,他每天都會親自餵養,飛躍在半空之中的薛仁貴雙手握住方天畫戟,那黃金畫戟閃動著雪亮的寒光,那一身的黃金戰甲在陽光的照射下,讓薛仁貴仿若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一道耀眼的金陽從畫戟上綻放而出,赫然是薛仁貴的天賦技之一,烈焰殘陽,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加入了六星奇獸的火系獸魂,這一招出來,方天畫戟之上好像燃燒起熊熊烈焰,伴隨著耀眼的金芒,威勢十足,薛仁貴動怒了。
藉助從天而降的重力,以及灌注雙臂之力,這一擊說是石破天驚的一擊也不為過,絲毫不比騎著龍馬的納烏答答差,甚至尤有過之,納烏答答並非靠著蠻力當上這第一勇士的,在薛仁貴從戰馬上跳起,納烏答答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快的收回黃金長錘,胯下龍馬心意相通的倒退幾步,本來薛仁貴這一戟是要砸向納烏答答正上方的,納烏答答只能舉長錘去擋,但龍馬這一退,卻讓納烏答答有了可以攻擊的角度,長錘並沒有收回,槍托向著那金米砸下的方天畫戟仰了卜安。 門※
兩柄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這一擊,納烏答答儘管以攻對攻,但畢竟還是被動迎擊,兩柄兵器一碰,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向著納烏答答席捲而來,讓納烏答答全身仁震。一口鮮血差點吐了出來,不過胯下的龍馬卻在力道傳導的時候,一股淡淡的風在身周匯聚,將納烏答答微微的托起。讓納烏答答的身體有了一個緩衝,力量愕以緩解大半,而薛仁貴也在這一擊之下,倒飛而出。嘶律律,一匹白色的戰馬從騎兵群中快的跑出,迎向了薛仁貴,薛仁貴正好坐在這匹白色戰馬的馬背之下。
薛仁貴本身就是在天空動一擊,藉助那強大的反震力再次倒飛而出,成功的化解了那股反彈的巨力,絲毫沒有受到傷害,趁著納烏答答體內氣血翻騰,還沒有平復的瞬間,雙腿扣住馬腹,方天畫戟再次殺向納烏答答,長河貫日,方天畫戟化作一道金色的利箭,刺向納烏答答的胸口。
納烏答答剛才逞強以攻對攻,儘管成功的化解了薛仁貴的一擊,仁卻讓他體內氣血沸騰,力量還沒有回覆,他使用的兵器本身就是長柄重兵器,每次使用都要用上身上七八成力道,此刻卻是勉強能提起兵器,但想去阻擋,卻顯得力不從心,而此時。胯下的龍馬卻好像知道納烏答答不堪在戰,四蹄刨地,一陣旋風在龍馬身周旋起,快的旋轉,化作萬千風刃席捲向攻來的薛仁貴。
長河貫日,本身就是一個攻擊技。附帶的力量十分強橫,然而龍馬的一擊也不是普通的一擊,八星玄獸的攻擊,殺傷力可不不過薛仁貴卻沒有收回畫戟,而是大喝一聲。大地防禦,身上鎧甲形成了一頭大地角牛那雄壯的牛頭,自從薛仁貴穿上這身鎧甲以來,還從來都沒有使用過套裝上的防禦技能,而今天卻被龍馬逼了出來。
鋒利的風刃不斷的切割向那大地防禦,卻如切入水中,只泛起一片漣漪,卻無法突破那土系的防禦。龍馬雖然強大,但畢竟不是戰鬥型的玄獸,而且風刃本就不是高階的法術,畫戟那鋒利的戟尖刺向納烏答答的胸口前的牛皮鎧甲,只要往前一寸,就會刺入納烏答答的心臟 然而就是那一寸的距離,卻成了無法跨越的距離。
龍馬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雙青色的風形成的羽翼,龍馬四蹄居然脫離地面,倒飛而出,薛仁貴胯下的戰馬根本就追不上龍馬的度,那致命的一擊,居然就這般被化解。
納烏答答此刻可以說是心驚肉跳。剛才那一刻,死神是那麼的近,第一次他出現了那種對死亡的恐懼,那種感覺讓他喪失了在繼續與薛仁貴對戰的信心,納烏答答在脫離薛仁貴數米之後,一拉龍馬馬韁,轉身欲走,此刻的他的心亂如麻,被恐懼佔據的心顫抖不已,根本無力在戰。
薛仁貴看著轉身欲走的納烏答答,從腰間取下隼翼戰弓,那乳白色的骨節快的伸開,組成一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