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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燕幽勢大,乾州城也已經拱手讓出,雖然有白紙黑字在,但馮將軍也該清楚,這年月,實力最重要,我這數萬兄弟如今連點根基都沒有,怕走到了南面,不被燕國拆了才怪,耶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耶律承臺這一番說辭說的是冠冕堂皇,而且細細去想,也確實如此。六萬遼軍放到哪裡都不會讓人放心,而且到了燕國的地盤,沒有糧草補給,連盤踞的根基都沒有,那還不是任由燕國揉捏,耶律承臺這一番說辭,趙銘是萬萬不信的,被捆的如同一個粽子一般的趙銘大聲的喊道:“耶律承臺,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負,誰知道你心裡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或許這根本就是你和夏人佈下的局,故意詐降以來騙取石頭城”。

耶律承臺瞥了一眼趙銘,心裡好笑。雖然你猜的不錯,不過卻沒有獎,對著身邊的侍衛揮了揮手,立刻又兩個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將一條髒了吧唧的破布塞入趙銘的嘴中,馮胥的小眼睛快速的轉動著,他此剪可是不管耶律承臺此來究竟是什麼目的。只要他能保住性命就好:“趙銘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本將軍才是這石頭城的主將,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馮胥說著,扭頭看向耶律承臺。大義凜然的道:“耶律將軍,我想咱們之間可能有所誤會,你的思量,馮某也頗為理解,不過此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何必動刀動槍。畢竟咱們如今已經有了盟友,也算是兄弟之盟!”

耶律承臺哈哈一笑,道:“還是馮將軍明理,耶律這就讓人停下干戈,不過,,!”

“來人,立刻傳本將令,此事一切都是一個誤會,讓關內計程車兵都不準輕舉妄動,否則以軍法處置!”馮胥哪裡還不明白耶律承臺的意思,對著幾個親兵道。

馮胥此人貪生怕死,軟骨頭。他的親兵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各個,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平素在軍中威風凜凜,但此刻卻乖的跟孫子一般。聽到馮胥的命令,不由地望向身邊的那如狼似虎的遼軍。

耶律承臺哈哈一笑,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人放開,走,馮將軍咱們在去好好的飲上幾杯。今日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耶律承臺心裡此刻都已經樂開了花,這石頭城一城六關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近六百多米的山道,百米一關,加上兩側山壁上佈置的暗堡。箭塔等等居高臨下,兩側的城關在放下斷龍石,憑藉著進入關中的這數千遼軍想要奪下石頭城可是難上加難,尤其是關牆,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是沿著兩側的山壁開鑿而成的,道路只容一人透過,而與關牆成一個直角,就算是從內部攻關牆都是一個艱難的任務,而關內如今駐紮著上萬幽燕聯軍,都在兩側山壁之上。而遼軍卻在正中夾道,在地勢上就處於不利的局面,如果真打起來,進入關內的遼軍很可能會被快速的分割,就算石頭城內也會傷了元氣,但也絕對不會被遼軍輕易拿下。

然而這些界上最難測的就是人。有的人微言大義,慷慨赴死,有的人憂國憂民,心繫天下黎民,有的人視人為螻蟻,以殺人為樂,有的人可以貪婪的有理有據,自己大魚大肉,看著別人水深火熱,正所謂世間百態,什麼樣的人都有,而這母胥卻是一個軟骨仔,重自己的性命高於一切,至於這石頭城在誰手中,與他有何干。

正是因為有馮胥在,耶律承臺奪取石頭城的計劃可謂是順利無比。被嚴令不準妄動刀兵的幽國兵馬全都放下了武器,而那些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的燕兵自然也隨著放下了刀兵,石頭城內本來是燕國兵為主,不過姬風帶著數萬將士北上,這城內就由馮胥為主,唯一看清楚耶律承臺目的的趙銘被捆綁的結實,嘴裡被堵著,根本說不出話來,這道乾州府南方重鎮石頭城就這般被耶律承臺奪取,而馮胥卻好像一切都沒有看到,每日與耶律承臺把酒言歡,對石頭城易主之事絲毫不談,而馮胥麾下的幽國兵馬大部分都是馮胥一直帶著的兵馬,有什麼樣的主將,有什麼樣的兵,這些人也自然好像關內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與遼軍一起巡邏,站崗,竟絲毫沒有別扭。

九月三日,耶律承臺拿下石頭城的第三日,嗚咽的號角聲再次在城頭上響起,耶律承臺和馮胥如今已如好兄弟一般,並肩上了城頭,望著那狼狽至極,倉皇逃竄而來的燕軍,耶律承臺嘴角露出一絲戲譴的笑

這股燕軍數量不多,只有三千餘人,領頭的將領正是燕國將領姬風。不過此刻的姬風已經遠不是之前率領數萬兵馬北上乾州城那般意氣風發,全身上下,盔歪甲斜,滿臉的灰塵,胯下的戰馬也是氣喘吁吁,狼狽不堪,顯然這一路上被大夏騎兵追的狼狽至極,姬風來到關下,喘勻了氣息,對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