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土城,兩路合圍。”
烽火七年二月,冬季最後的一個月。大復兵馬動了自烽火五年末著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大戰,土城之戰,土城,這座當初大夏建立用於針對大遼的軍事要塞,西北鎮守府駐地,將再次見證大夏的又一次軍事上的輝煌。
齧齧撻,二十餘萬騎兵浩浩蕩蕩的越過楞木河,那黑色的鎧甲形成的黑色洪流密密麻麻的一片,就好似那雪白色畫卷上滾動的墨跡,大夏兵馬這麼大規模的行軍,自然瞞不過在楞木河一線密佈的草原斥候,訊息飛快的傳入了土城之中。
土城大營,石勒,皇太極,乞力買三人再次聚,三人的面色並不算好看,上次偷襲楞木河沿線,五路兵馬出擊,居然在大夏兵馬的悍勇抵擋之下,居然五路都被擋了下來,而且還折損了不少的兵馬,從來沒跟大夏正面交戰過的石勒和乞力買對大夏的實力不得不進行重新的認識。
而經過總結,楞木河一戰,草原三部在起初完全佔據了戰場上的優勢,然而大夏兵馬的堅定的意志。頑強的戰鬥力,在折損近半兵馬仍不退卻,而四周的增援兵馬的馳援也十分的果決快,加上大夏士兵全身上下優良的裝備,讓他們的騎兵吃了不小的虧,往往他們的彎刀砍在大夏騎兵的身上,頂多給對方造成些傷口,卻不會致命,但對方的彎刀卻能輕易的戈 破他們的牛皮鎧甲。造成致命傷,在裝備的差距下,人數上的優勢被削弱了許多,而大夏兵馬的馳援度也遠遠要比預估的快上許多,顯然大夏兵馬都是一群練有素的兵馬,儘管石勒不願意承認,但在同等兵馬的對抗上,他麾下英勇的搗族騎兵很難是大夏騎兵的敵手。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數量上的優勢。
之前他對皇太極極力鼓吹大夏威脅論,還有些不以為然,但是這一戰後,石勒卻不得不重視身邊這個正在崛起的國家,如果真如皇太極所描繪的那般,一旦這個國家完成內部的消化,那他們將怎麼面對這個擁有著堅實的根基,戰鬥力強悍,裝備精良,數量上也不弱的國度。
仇恨已經結下了,現在在想井水不犯河水顯然不太可能,唯一的選擇就是趁著這個龐然大物還沒有徹底崛起,給它重重一擊。
石勒陰沉著臉,悶聲的道:“最多不要一天的時間,大夏的騎兵就會到達土城,如今咱們只有不足二十餘萬可戰之兵,大夏的騎兵或許在騎術上還差著一截,但卻是練有素。加上大夏騎兵裝備精良,在我方沒有人數優勢的情況下,與大夏騎兵對碰,我們幾乎沒有勝算
乞力買此番只帶了十萬騎兵過來,算上中途撤回了三萬,此番折損近兩萬,麾下只有不到五萬人,而且他親眼看到了大夏騎兵的戰鬥力,對於石勒的話深以為然,在大夏那從頭到腳,連帶戰馬都有一身馬鎧的大夏騎兵面前,阻卜的騎兵就好像是貴族面前的貧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這個差距幾乎是全面的,儘管阻卜騎兵同樣的驍勇善戰,但是卻絕對沒有對方那種悍不畏死。寧死不退的意志,裝備上就不說了,大夏鎧甲之堅,兵器之利已經是共識了。唯一能佔據上風的騎術,也因為大斟模作戰也被削弱到近乎於無的地步。
“石勒可汗,如今已經是二月中旬,眼看春天就要到了,我們儲備的糧食也已經不多了,戰馬掉膘掉的厲害,耐力也不足,而大夏騎兵卻多是喂糧食,如果真要打,咱們怕是要吃大虧,不如暫具出山溶日草原,積聳力量。待討了二四月份,咱們在行東講必帆買的話雖然有畏敵之嫌,但卻也是在提醒石勒可汗,咱們現在可是沒有一點上風的優勢,甚至連戰馬都比人家的瘦,如果真打起來,那很可能連跑都跑不過對方。
石勒哪裡聽不出乞力買的意思,但是就這般灰溜溜的回去,石勒卻是有些不甘,白白耗費了大量的糧草。牛羊,損失十餘萬兵馬,最後就落個狼狽而回的下場,石勒的目光瞥向了鼓動這一切的皇太極,道:“皇太極你的意思呢?”
皇太極還沒有開口,營帳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斥候飛快的走了進來,對著裡面大聲喊道:“報三位可汗,密探送出的訊息。大夏在聖州雲聚十餘萬騎兵。嘯峰關一帶風聲鶴唳,怕是有出兵的跡象”。
皇太極聽了之後,知道是時候做出選擇了,揮退斥候,道:“石勒可汗,此番大夏怕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如果我沒想錯的話,大夏是打算要給我們一個,狠狠的教刮,將我們聚殲在土城一帶,為今之計,只有暫避大夏騎兵鋒芒,回頭整軍。與南面燕,幽好生合計一番,再行行事!”
石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大夏是打算動真格的了,不過他手上的兵馬只有二十餘萬,還有上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