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顯然極為熟悉情況,他們這缺少一個嚮導。有了熟悉地形的人,那自然最好,而且這麼大的商隊無疑是為外界運送糧食的,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將人送入城中。
一塊碎石從山澗上滾落,落在溪流之中。一個坐在溪水旁啃著慢頭吃著腔菜條的夥計被濺起的水打在臉上。自然而然的抬起頭張望。這不抬頭卻是不了得,嚇得他張大了嘴。飲頭一下噎到了嗓子眼,好在慢頭已經咀嚼了好一會,都已經軟了。強嚥了下去,但再次抬頭,想要去看。卻現一個身著黑甲計程車兵就在自己的身後,一個手刀,他就暈了過去。不過在暈之前卻看到無數的黑甲士兵從天而降,就好似是天兵天將一般。
整個騾馬隊只有一百五十個夥計,加上六十七個女子,一共兩百餘人。幾乎在瞬間就被制了個服帖。只有幾個身手不錯的抽出了身邊的砍刀護在崔福的身邊,不過此刻也已經被十數個黑甲士兵給圍住了。
乞木扎分開人群,望著眼前身著一身麻衣布衫的中年胖子,掃了眼身邊的兩個女子以及三個持刀的夥計,乞木扎笑著道:“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想要滅掉你們。不費吹灰之力。所以還是讓你的夥計將刀放下吧。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誠實的回答,說不定我會放過你們。”
崔福常年走在走馬道上,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想要化:兒財路的,想要搶他的貨物炮是拿著刀在刀頭穆釵訓八此刻雖然有些震驚,但臉上卻很冷靜:“放下兵器,不知你們想詢問些什麼。”
“呵呵。”乞木扎笑著走到大石旁邊,拿起那隻網被開封的叫花雞。撕了一條雞腿丟給了後面的鞠義。自己撕開了另一個,咬了一口道:“味道不錯,你是從泰中國哪座城池出來的,換了糧食後,送到哪裡去。”
崔福一聽這話,在看對方身上的鎧甲。哪裡還猜不出對方的身份,心裡嘆了口氣,心道這些殺星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過轉念之間,崔福卻是想到了一個可能,對方走這人跡罕至的走馬嶺,一路穿行,顯然是要避開泰中國的防線,為的想必也是糧食吧,泰中國十餘萬兵馬每日糧草消耗頗巨,如今更是在往日糧價的基礎上提高了五成,而泰中國內所產的糧食根本就無法滿足這麼多軍隊消耗,何況地裡的糧食能否收割到手還是一個問題,而糧草無疑是諸侯大軍的一個命脈,對方穿行走馬嶺,怕就是迂迴後方,斷糧道。而這走馬道或許也在對方的目標中,如果這樣的話,那他這一行可就危險了。
崔福這些年經商鍛煉出率的冷靜和精明。還有對周邊情況的瞭解,無疑讓他佔據了一絲先手,既然知道對方的目的,那麼他就能有一條活路。甚至為自己搏出一條更加光明的康莊大道,這走馬道雖然頗有利益。但卻太耗費心力,而且一旦夏軍拿下泰中國,以夏人的手段,這走馬道也算是斷了,而且他作為一個商人。也與大夏商人做過買賣,所以他很羨慕那些同行,此刻如果能搭上線,這未來無疑會更加光明,心裡有了決斷,崔福自然不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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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將軍話,這泰中國三城十六鎮,本人都能來去自如,上下的官差。將官都與我相熟,而這走馬嶺就如同崔某的家,大小路徑全都瞭若指掌。將軍一行想來都是大夏的官軍吧,此來的目的小人也能猜想到一些。說句冒犯的話,如果將軍願意和崔某做一筆買賣,那麼崔某可以全力襄助將軍拿下泰中國崔福很是自信的道。
乞木扎丟掉手中吃的一乾二淨的骨頭:“做買賣,你這商人倒是有點意思,你既然能猜出我們的目的。那麼就該知道如果你的這筆買賣如果不合我們的心意,你們的下場會是如何。不用我多說吧,現在說說你能拿出什麼當貨物,又想要開什麼價錢出來。
崔福呵呵一笑,想了想道:“大人的軍隊想要悄無聲息的走過走馬嶺。我可以指出一條路來,我崔某在走馬嶺經營七年,這走馬嶺有多少山澗,有多少山谷,有多少溝壑。有多少能走人的路,那些地方有盜匪山寨全都瞭若指掌,大人想要繞到泰中國後方,沒有比我更好的嚮導。”
崔福說著頓了一下,繼續道:“第二點麼,崔某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但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走馬道上還算是有點名氣,說的不客氣點這走馬道我崔福說的話比起那些諸侯都要好用。而在泰中國內,就算是開國伯泰萬擎的府邸我也是想進就能進的,而泰中國內,我崔福的商隊沒有一個人敢攔,如果將軍想要讓崔某帶些人手進城對崔某而言不費吹灰之力。”
“這第三麼,崔某既然為泰中國提供糧草,還可以任意行走,對泰中國內的兵力部署,糧草用度,甚至是囤糧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