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外,卻還有其他佈置,如今春暖,地面柔軟,易於挖掘,在外設定一道壕溝,放置拒馬,可以有效的抵禦我軍騎兵的突襲,另外在各處建立哨塔,高臺則可以監視八方,甚至知道我城中佈置,顯然對方軍中有精於兵略之人,晚上襲營的計劃我看可以取消了。”
殺豬將田匡斷了一臂,不過在經過救治後,已無大礙,中軍大營內。田匡將麾下眾將集中在營帳之內,待眾將到齊之後,道:“廢話我就不說了,明日攻城由將領徐青代為指揮,軍師王先生會從旁協助,爾等要如同待我一般,令行禁止。但有亂來,可別怪軍法無情。”“是,猜帥!”眾人抱拳聽令。
翌日清晨,春風颯颯,帶著還未消去的冰涼蓆卷著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咚咚咚,一陣鼓聲響徹天地。無數的白眉軍士兵如同螞蟻一般從大營內蜂擁而出,在營外空地之上列隊整齊,三萬白眉踏著整齊的步子。猶如那天空中的烏雲一般向著翠北城壓了過去。
嗚嗚嗚,淒厲的號角聲,從翠北城內傳出,一隊隊著甲整齊,鎧甲鮮明的大夏士兵攀上城頭,在軍中什長,各級指揮的命令下,有條不紊展開了陣型,各種城防器械被搬了出來,一捆捆的弩箭被堆在城上,床弩上弦,手推車弩也安上弩箭,弓箭手百人一陣,嚴陣以待。
城內,四個投石車平臺上,投石車上的蒙布也掀開,在騾馬的拉扯上,推上了平臺,一車車的石彈。火油彈等等被堆積在平臺上膘望臺上,瞻望手,旗手也已經就像。開始目測著白眉軍前進的距離,在城外每三十米就會有一個明顯的標記,這也是用來校準距離之用的,城內的投石車大多都是中型的,攻擊距離在八百米到一千兩百米左右,除此外還有一些小型的,打擊範圍則在六百米到八百米。
“裝石彈,快!”一箇中型投石車的鬥勺可放入五十斤的重物,也就是說放入那種跟人頭差不多大的石塊,大約可放入五到六個,石彈放入之後,投石車手就等待著城樓上方瞻望臺上的動靜。
“什長,看,旗號,是旗號。距離一千一!”
“嘿嘿,總算走進入射程了。弟兄們,給我打起精神來,準備開葷了。給我動起來,放!”
隨著巨大的投石車甩臂拋飛。一片石雨被高高的投入半空之中,然後密集的砸向正向前推進的白眉軍中,白眉軍士兵裝備都是十分簡易的物品,最前右手持的巨盾,乃是用嬰兒手臂粗的木頭臨時打造而成,而士兵手中的盾,也多是木盾,那比人腦袋小一圈的石彈攜帶著強大的勁道從天而降,頓時在白眉軍中激起一片血雨腥風。
石彈並不是滾圓的,而是不規則的菱型,一個白眉軍戰士直接被砸中了胸口,頓時,一片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那士兵幾乎被那強大的勁道給帶飛而出,撞倒身後的兩三人,這才停下,而胸前早就已經一片血糊。連心臟都已經碎裂,鮮血噴濺。
密集的石彈雨,以血腥的手段掠走一條條的生命,但那石彈雨卻好似掉入水潭中的石塊,只是掀起一絲漣漪,白眉軍將士似乎沒有多少慌亂。步伐堅定的前進著,經過十餘輪的投石車的打擊,白眉軍將士終於來到了四百米的範圍,投石車的打擊也驟然停止,雙方再次形成對峙。
咚咚咚,就在這時,震耳欲聾的戰鼓之聲再次的響起,三個巨大的白眉方陣中,正中的一個萬人方陣隨著鼓聲走了出來,領軍將領許本,白眉軍中彪卑的一員將領,有著一臉的絡腮鬍子,瞪眼如牛鈴,長的很是嚇人,許本從腰間抽出椅刀,瓶旨翠北城:“兔崽子們,跟我一起衝。第一個上了城頭的,賞兩個標緻的婆娘,殺啊!”
隨著那呼聲一喊,上萬白眉軍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湧向翠北城,不過這一萬白眉軍所攜帶的攻城器械卻是簡單至極,只有竹木製造的登城梯,木板製造的盾牌,白眉軍的這點東西,看的城頭上的王嗣業露出一絲冷笑,連點攻城器械都沒有。也想拿下翠北城,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弓箭手,預備,射!”密密麻麻的箭雨好似飛蝗一般落入到衝鋒的白眉軍中,成片成片的白眉軍在密集的箭雨下,被射到在地“盾牌,盾牌!”有的白眉軍舉起一面面的木盾。冒著聳雨向著護城河靠近。
“弩箭,放!”足足集中了五十張床弩,兩百架手推車弩,在西城頭上列成一排,幾乎三五米就有一架,床弩的射程最遠可達八百米,一米內威力最大,而妥推車弩屬千中型床弩,更加方便幼糊,不討也犧牲了部分射程,但四百米內的威力同樣不隨著一聲令下,兩百多張弩同時釋放而出。
那強弩在空氣中帶起一**的水波,弩箭群呈現一個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