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敵而付出代價。白眉軍的彪悍可是從死人堆裡殺出來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白眉軍發起瘋來,那可叫一個悍不畏死,這兩日檀道濟可是深有體會。
“劉什長,咱們還是快去找大隊吧,晚了可能要出大事!”檀道濟如今是來投靠夏軍,自然不能不聞不問,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之色的道。
劉什長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妥,但對於大夏縱橫南北,無所敵手的那種自豪感卻讓他相信白石的騎兵,就算無法殺退那支白眉騎兵,但纏住還是沒問題的,如果遊斗的話,那支疲憊的追兵就等著挨宰吧,但劉什長還是點了點頭,拉動馬韁道:“王候,間隔半刻鐘,射出一支響箭。召集附近的遊騎!”
就如檀道濟擔憂的那般,白石的騎兵衛在向西跑了二十來裡,就與裡面追來的白眉騎兵碰了個。川。雙方一見面。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當然率先出手懈吼丸白石麾下的五百騎兵的上百道弩箭,以及陣中的兩百餘箭雨覆蓋,一個照面。在王家寨內弄的狼狽的白眉騎兵瞬間就到下了百餘騎,如果換成在草原之上,白石肯定會裂開方陣。雙龍出水,一左一右的避開對方的衝鋒勢頭,然後利用後陣的弩箭以及弓箭覆蓋,不斷的削弱對方優勢的兵力,這也是遊騎兵最擅長的遊戰。
但這裡並不是草原,他們面對的也不是同樣精於騎射的草原騎兵,而是一群在他眼中剛才學會騎馬的小傢伙,連那些沒成年的草原少年的騎術都不如,而且眼前這些白眉軍顯然十分疲憊,體力所剩無幾,而他麾下的五百騎兵卻是精力十足,一個衝鋒,就足以將對方衝散。白石很是自信的想著,當即沒有分開陣型,反而集中兵力,形成了箭矢衝陣,打算一擊而下,五百大夏鐵騎好像一架高速的列車,直接撞上了對面的白眉騎兵,就好像是洪水掀起的大浪拍打在一個豆腐渣工程的堤壩,頓時白眉軍前軍快速的崩潰,大夏鐵騎就好像是一個楔子衝入了白眉軍軍中。
白石揮舞著血紋彎刀,鮮血在身邊綻放著最美的血花,白眉騎兵身上的鎧甲在大夏精鐵血紋彎刀面前就好像是一塊豆腐樣的脆弱,一刀就可以撕開,然後彎刀那鋒利的刀刃會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猙獰可怖的巨大傷口,鮮血止不住的湧出,等待那人的下場只有死亡。
啊的一聲慘叫聲從身側響起。白石眼角餘光瞥向身旁,一個被砍斷了胳膊的白眉軍騎兵居然在慘叫一聲後,如同受傷了的狼,猛地撲向那個砍斷他手臂的夏軍士兵,兩人滾落馬下,那白眉軍士兵居然用牙齒咬向了那跌落戰馬的大夏士兵,而不巧的是這個士兵卻是一個沒上過幾次戰場的新兵蛋子,當場被那白眉軍士兵的兇狠給嚇住了,脖頸處。鮮血猛然噴濺而出,那新兵圓睜著雙眼,身體還在抽搐著,不過咽喉血管破裂。就算是大夏最高明的醫生都無法救的了他的性命。
那殺了一人的白眉士兵不顧斷臂之疼,搶過那新兵的彎刀,對著後方的騎兵就揮舞過去,但是下一刻。一騎騎兵從他後方衝過,下一刻,他的腦袋沖天而起,滾落一旁。
白石回過神來,再次要抽回砍入敵人身體內的彎刀,但下一亥,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從心底升起。那個被他洞穿腹部的白眉軍小隊長抬著頭,臉上露出一絲讓人心悸的狡黠,側後,一道陰風襲來,白石往回抽刀的手感覺到一阻,居然拉不動,對方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瘋子,白石心裡暗罵一聲,丟棄了手中的彎刀,蹐踉一聲,從戰馬馬鞍上抽出備用的彎刀,擋住身後襲來的戰刀。
“大人,您還好吧!”一個親衛將那偷襲的白眉士兵殺死,微微有些氣喘的問道,騎兵的衝鋒之勢在白眉軍騎兵那瘋狂的阻擋下,停了下來。沒有一口氣洞穿敵陣,這讓白石很是吃驚,五百騎兵與白眉騎兵混戰成一團,儘管大夏騎兵在裝備上佔據著優勢,但是白眉騎兵那不要命的打法卻很讓人頭疼。
這群傢伙就好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一樣,明明身上受到了很重的創傷,但卻還會發起瀕死一擊,而這樣難纏的敵人,讓大夏騎兵之中的新兵折損的很快,就算是那些究竟戰陣的騎兵也有點無法適應,本來在預想中很輕鬆的一次鑿穿,而後追擊殘敵沒有出現,這群疲憊的白眉騎兵在戰鬥中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力讓白石這樣身經百戰的低階將官都有些心有餘悸,見過狠的,但沒見過這麼狠的,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此玄的白石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這支白眉騎兵來,儘管對方無論裝備還是戰馬,又或者是刮練,騎術都比不上大夏騎兵,但是白眉騎兵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視死如歸的殺意,卻讓人心生膽寒,自己太過大意了,如果不是自己輕敵,而是採用遊斗的方式,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