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她的呼吸聲。這聲音,還讓他不由自主,用手指頭挖了一下耳孔,聽了也感覺癢。
“要不你今晚過來吧,我住在……”柳書記就說了。
哈哈!這柳書記住的地方,就是原來陳燕她們的家,楊楚生最少說了七八個“好”。
柳書記嘛,也有點等不急了,楊楚生是修路總指揮,總不能讓他明天不管修路,往她的辦公室吧。剛好接電話的時候,也都是做晚飯的時間了,乾脆就請他今晚來唄。
這柳書記是有三個女兒,不過還都在濱海市讀書,她丈夫也是在濱海市工作,暫時她就自己住在平縣,週末才回濱海市。
“譁”!柳書記將一鍋燒得燙手的熱水往木盆裡倒。即使她是縣委書記,這房子也有一個浴室,但洗澡同樣也是用木澡盆,習慣了的,還得閂上門。
“唏唏唏!”柳書記的身體看起來應該不錯,不過卻怕冷,浴室裡雖然瀰漫著水氣,但這衣服一脫,嘴裡還發出感覺冷才發出的聲音,趕緊往熱騰騰的木盆裡坐。
真舒服!柳書記摘下眼鏡,她上任以來,還沒有人看到她摘下眼鏡的樣子,一雙眼睛確實美。一對雙眼皮沒有眼鏡片的遮擋,眼皮中間的那條橫,因為清晰,所以看起來就美。
四十多歲的女幹部,那一身帶著成熟光潤又雪白的面板,被熱水一湯,紅潤也現。白霧之中,毛巾輕輕地擦著抬起來的雪腿,那種豐盈,可能她自己也感覺到了,毛巾擦著這地方,擦得最仔細。
也不是因為楊楚生要來,柳書記就想洗澡,一般吧,到別人家談事情,都是在晚上八點鐘這一段時間,所以嗎,柳書記就趁著這時間之前,先洗澡唄。就是她洗完了雙腳,毛巾往脖子下方洗的時候,還是洗得相當從容。
“呀”的一聲,柳書記洗完澡,開啟門的時候,卻張開嘴巴,見到楊楚生同志,就坐在腳踏車後架上抽菸。
“哎呀,快進來!”柳書記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楊楚生難道還不懂,晚上到那個女人家,看到門是關著的,裡面又有燈光,十有八九,人家正坐在木盆裡。也因為是柳書記叫他來的,所以他也來早一點。
柳書記確實也真不好意思,剛剛洗完澡,也擦上雪花膏,一開門就將一位男同志請進來,任何一個女人都感覺不好意思。
“哈……”沒辦法,楊楚生一聞到這種氣味就會打噴嚏,也感覺柳書記的雪花膏可能比較高階,而且又是剛剛洗完澡。香噴噴之中,也讓成熟的氣息更濃,搞得這哥們接連打了三個。
“感冒了?”柳書記還關心地問。
“有點。”楊楚生就說謊,連續打了三個噴嚏,說話也能帶點鼻音,太逼真了。
柳書記一邊倒開水,一邊又說“你可不能以為你年輕力壯,就大意了,一個人身兼四五種職務,要注意體息。”
楊楚生還笑,感覺腳踏車蹬了五公里,這句話就已經賺了。還好是他,要是別人,今晚可能還得高興得睡不著覺。雙手接過柳書記遞給他的開水杯,喝一口看著柳書記,等著她開口。
柳書記坐在沙發裡,雙手放在扶手上面,臉上含著禮貌性的笑,也在看著他。
楊楚生算是有幸第一個,看到柳書記沒有戴眼鏡的樣子了,不過他的目光卻還是有些遊移。剛剛洗完澡的她,外面也就一件羊毛衫,成熟的高峰,藏在緊貼著身子的羊毛衫裡面,比村姑還吸引人。
“柳書記,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楊楚生還是問了,目光又往下移。但又往柳書記的臉上看,因為她在說話。也因為下面是她疊起來的腳,這小腳可什麼都沒穿,可以稱為三寸金蓮了,也是白得他還不好意思看。
柳書記嘛,先問他們的路修得怎麼樣了,這樣子,才顯得她並不是叫他來,想聽聽他對全縣修路運動的意見,然後當然也會說到吳擁軍。
“我們的路,已經修了一半以上。”楊楚生說著又喝一口水。
“那你對於全縣的義務修路運動怎麼看?”柳書記終於問到正題了。
楊楚生放下水杯,他也是想說實話“這個運動,根本就不切合實際。”
“為什麼不切實際?”柳書記不但問,身子還往楊楚生這邊側。
“就是義務倆字不切實際,讓肚子還吃不飽,整天都得為一家老小肚子發愁的農民義務修路,能成嗎?”楊楚生說完了,也看著柳書記。
柳書記卻還在笑“那以前移山造田呢?不也是義務。”
“那有義務,社員們都是有工分的,說是義務,其實是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