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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點!”

秋月嫂擦一下汗,抬頭就喊“你要挑起來嫌太輕,就找一擔谷籮過來。”

“別逞能了,你一個人壓實點,也快不到那裡去。”站在後面的桂香嫂也說。

“哎呀,你們倆,好像都挺疼他的,楚生呀,休息一會吧。”芹菜嬸挑著簸箕,大聲就喊。

這笑話,反正社員們聚集到那裡,不管男女,這種話題,就跟味精一樣,沒有調味劑是不行的。

桂香嫂抿著嘴巴笑,朝著芹菜嬸瞪一眼。

秋月嫂卻是“哈哈哈!”朝著水筍叔喊“你可要管住你老婆!”

“都老太婆了,我不用擔心。”水筍叔一說,這會是男人們在笑。

也是揮著鋤頭的民兵營長笑著喊“三十狼四十虎,五十坐地,不說了!”

“你說呀,你老婆是狼,是不是!”芹菜嬸也大聲來,然後拿著扁擔,往民兵營長的屁股輕輕就是一敲。

這種笑話吧,村姑們聽了還好,因為她們聽習慣了,公社來的那些人,也都是有一定年紀的,聽了也都在大笑。可是有兩個人聽了卻會臉紅,陳燕聽了就會臉紅,感覺這樣的玩笑,開得也太過粗獷了。還有婦聯主任,她可是結婚了的,也正值如狼吧,也有身份的關係。

楊楚生也是大笑,挑起一擔真的壓實了的土,撒開大步就走。

陳燕看這傢伙,一擔土壓得尖尖的,粉臉也皺了一下,意思嘛,就是用不著這樣拼命,反正人多。

那位婦聯主任也挑起一擔土,長期坐辦公室的,身子骨那有那樣硬朗,走起來還感覺腳步有些晃。本來是走在楊楚生前面,才一會就被他超過。

“哎呀,桂香,秋月,他被村姑粘上了,你們倆還不搶。”貴喜的老婆也笑著喊。

桂香嫂挑起土,還真的往楊楚生那邊瞧,看到婦女主任的女兒,也是要到香港的一個,手裡拿著一塊土,朝著楊楚生就砸。

這傢伙,這村姑正彎腰將一擔土往下倒,旁邊還在另外兩個。楊楚生大步跑過來,還沒倒掉土,一雙眼睛卻看見,這位彎腰的村姑衣服裡面,粉粉的一對就好像是吊著的一樣。然後還看她雙手用力,將簸箕往上掀,那掛著汗珠的一對,也隨著這股力在動,開玩笑讓她注意吊住。

村姑會砸,楊楚生又不是不會跑,挑著一擔空了的簸箕轉身就跑。卻不想婦聯主任也挑著一擔土,邊走還邊擦著汗,大家笑她也在笑。

突然間,楊楚生轉身一跑,卻因為距離太近,這好,兩人都是挑著東西,撞一起了,這手要抱住也來不及。

“哎呀!”婦聯主任大聲就叫,她的身子骨可不比村婦,這一撞,還有剎不住腳的身體往她壓,能不倒嘛,然後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

這可好笑了,婦聯主任的一擔土就掉在地上,楊楚生的簸箕也掉。他這樣一跑,慣性還在,婦聯主任向後倒,他是向前趴。

要命了,這整天坐辦公室的婦聯主任,白白的手臂先是條件反應地抱了楊楚生一下,又急忙放開。三十多歲,整天坐辦公室的女人,身子不但白,也有成熟的豐滿。感覺到整個前面,被重重地壓著,壓得她喘不過氣,只能張開小嘴巴。

楊楚生不慌也得慌,這可不是整天嘻嘻哈哈的村婦,感覺壓著婦聯主任前面高高的地方,壓得他自己都感覺太重了。還好這是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不然他可能又會犯錯誤。

“哈哈哈!別起來!”旁邊三個村姑邊笑邊喊,然後所有人,包括公社來的十幾個,都大笑。雖然是婦聯主任,但也太好笑了,誰能忍得了。

這場面確實好笑,楊楚生就趴在婦聯主任身上,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起來,雙手朝著地面撐,上身也向上。這樣的姿勢,讓那些結過婚的,不管男女,沒有一個不笑得流眼淚。

婦聯主任的臉紅成怎樣先別說,倒在地上,一時間就懵懵地看著楊楚生。

“摔著了沒?”楊楚生一起來,趕緊問,雙手扶著婦聯主任的肩膀,將她扶起來。

“沒。”婦聯主任小聲說,還搖搖頭,因為這地方本來也就是種著番薯,番薯被社員挖了,土也都是鬆鬆軟軟的,摔著肯定不會,臉紅和心跳得快,這倒是真的。

這樣的情況,碰到誰都會臉紅,婦聯主任雖然是三十多歲,但跟村婦不一樣,更加容易臉紅。剛才她是懵,現在一起來,粉粉的臉紅得讓人更加容易看到。

太好笑了,反正場面笑得一片亂,這會連陳燕都不得不扔下簸箕,抱著肚子大笑。

都是這些笑話,那兩名施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