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了。小聲問“聯產責任制是什麼?”
吳擁軍也在眨眼睛,感覺這羅副主任以前大串連串成也五穀不分了,連這個也不懂,就跟他說個詳細。
老天爺啊!羅副主任對於什麼責任制的,倒是不大懂,但將生產隊再分成小集體,這就很嚴重了,要這樣搞,生產隊也可以不要了。
“知道了,你回去,要注意你們大隊的青年男女。”羅副主任還吩咐,在他看來,還是青年男女嘴對嘴的問題比較嚴重。
這羅副主任是覺得聯產責任制的問題不嚴重,但他走進許書記的辦公室,才一說,許書記卻差點跳起來。
許書記這回坐不住了,要知道,這是曾經受到批判的一種方式,楊楚生這樣搞,很容易頭上就會被戴上一頂很重的帽子,這傢伙是在找死。
要是紅光大隊沒有吳擁軍,公社不知道,這事也就搞成了。楊楚生也不敢說他這樣搞,在全國只有他搞這個,也可能一些地方偷偷搞起來了也不一定。
羅副主任還在坐著,許書記“咻咻咻”就搖著電話的手柄,因為急,總機還沒接通之前,急得他差點跑出門,想騎著腳踏車直奔紅光大隊了。
好不容易電話一通,許書記不分青紅皂白,大聲就說“叫你們書記和楊楚生,馬上到公社來。”
吳擁軍的腳踏車才進入村裡,就看見一個民兵屁股著火似的往田間那邊跑,一問他就笑,許書記叫這兩人,不是什麼聯產責任制的事,還有啥事。
“水雞叔!哎呀你在這,許書記打電話,讓你和楊楚生,馬上到公社!”這民兵看見他們三個坐在一起,大聲就喊。
水雞叔看著楊楚生,不用說話了,什麼事三個人都心裡有數。
“去吧,如果許書記有問到我,就說我也支援。”郭副書記站起來就說。
楊楚生差點說謝謝,這位老幹部的支援,也證明幹部裡面,有人是支援的,只是不敢表明了而已。
“吱吱吱”!楊楚生踩著水筍叔的破紅棉衝進公社,當然往許書記的辦公室。張英紅在派出所裡,也看見這傢伙了,還透過窗戶在看他。這傢伙可以說到了那裡,那裡的風氣就會敗壞,現在整個知青場,遍佈他的流毒,這種毒想消除也難。
楊楚生的腳踏車停在許書記的辦公室門外,先往那個放著古董的倉庫看一下,轉臉看見陳燕,也跟她笑一個。
“楊楚生,你又搞什麼花樣了?”許書記還沒等他坐下就問,旁邊的羅副主任也在看他,可能在想,這傢伙怎麼渾身都是毒,而且五毒俱全。
楊楚生先坐下,看兩位好命人面前都放著大前門,他自己掏出紅球。
真可憐,兩位抽大前門的,也沒有給他一根。
“許書記,是不是我們生產隊的事?”楊楚生噴出香菸也問。
許書記點著頭“你是知青,是來接受再教育的,不是來教育貧下中農,這點你要搞清楚。”
“對呀,就因為有他們的教育,所以我要報恩。”楊楚生就不按規矩說了。
“聯產承包責任制,這是受到批判的,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許書記才一停頓,楊楚生馬上接上“我們不是搞聯產承包,叫生產小組聯產責任制,經濟上還是生產隊管理。”
這話搞得羅副主任又在眨眼睛,許書記也在沉吟,沒有承包兩字,解釋起來還真的比唱的好聽。小組聯產,經濟上不脫離生產隊,這傢伙就跟將放屁說成是新陳代謝一樣好聽。
“不准你們搞這個,楊楚生,這是我對你的忠告,此事也到此為止,不要搞得縣委也知道。”許書記下了死命令了,公社還有縣裡下來的工作組,他還在想,這事要不是跟工作組說說。
“許書記,要這樣,那些山區裡的生產隊,還分成好幾個組,不也一樣。”楊楚生心裡也不爽。
羅副主任也插話“那不一樣,山區一個生產隊的範圍十幾個山頭,每個山頭也就住著幾戶人家,那叫實際情況。”
“可我們的實際情況,卻是農民吃不飽,有田地,積極性卻調動不起來。”
“行了,你低估了農民的覺悟了,吃不飽是暫時的,三年困難時期,全國人民勒緊腰帶,不也挺過去了。我們就是餓著肚子,也照樣能趕英超美。”羅副主任口氣平靜,但卻全是豪言。
“但現在我們明明有條件讓社員吃飽,為什麼一定要勒緊腰帶?”楊楚生也問,搞不好再跟羅副主任打賭。
“回去吧,你過去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
許書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