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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走,我可不想看你們的身體。”楊楚生說完,朝著桂香嫂笑,她是站在溝裡,用潑肥水的那種木瓢,一瓢瓢地往田野潑。朝著這傢伙一瞪眼,只是嘴角卻表明了她在笑。
這話立馬又是笑聲起,還有好幾個村姑,都跟桂香嫂一樣站在溝裡。看楊楚生從她們面前走過,一位村姑還故意,一瓢水“譁”地就往他潑,然後水溝裡又是蕩起那種毫無拘束的笑聲。
楊楚生那會不知道,只要他往水溝裡瞧,居高臨下,村姑們的衣服裡個個都是如雪峰掛水的情景,所以他的眼睛一直就只看著水稻。現在好,這一瓢水一潑,搞得他剛換上的背心又溼。
這會,楊楚生的臉不朝著溝裡的村姑還要朝那裡,這傢伙立馬來個報復,笑著說“是你釦子沒扣好,別怪我看了。”說完趕緊撤,不然這村姑侍候他的就不是一瓢水,而是一把土。
這會笑聲更大,這位村姑也真的低頭往自己的身子瞧,玩笑是玩笑,這一看自己也嚇一跳。看到自己雖然沒有桂香嫂那樣豐滿,但卻是勃勃朝上的一對上面,都掛滿著汗珠。這傢伙可是在她的上頭,可能看到的,比她自己看的還深入,也不禁讓她臉上要發熱。
楊楚生才剛從濱海市回來,這下午又得騎上腳踏車,往公社跑,後面又跟著小白。
羅書記是自己焦急,當然也不爽,楊楚生搞那個儀式的時候,統戰部長也參加了,他可是直接的頭頂上司。更讓他不爽的是,聽吳擁軍說了,那一天晚上,紅山公社所有的大隊書記,都被他請去喝酒。
這事吧,也不單是羅書記不爽,公社幾個黨委委員都不爽,總之就是覺得,楊楚生這是故意搞的,請了所有的大隊書記,公社地沒有一個人參加,瞧不起公社了。
來了,楊楚生的腳踏車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