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面的椅子“砰”一聲塌了,可能是她的屁股太大的原因。這好,這女人重重一摔,兩腳也往上翹,急忙翻身起來,一邊摸屁股一邊“嘻嘻!”
另外兩個傢伙也嚇得兩眼差點變白,嘴巴是裂開,只是想笑卻笑不出。
楊楚生朝著女人笑,而且笑得邪惡,就衝著她剛才的樣子,他就想邪惡。放下手裡的東西,一手抓著女人的胳膊,別一隻手往她又圓又飽的後面按,還用力,一邊揉一邊問“疼不疼?”
“哦!”女人叫了一聲,聽聲音好像她還感覺特別爽似的。
楊楚生還又用力,因為手感太有彈性了,最後又很用力一捏,搞得這女人好像臉也開始在變赤。
“嘿嘿,楊哥,你又想過去呀?”歪嘴急忙問,然後咽一下口水。這女人的後面他已經窺探很久,就怕她的老公也是這邊挺有名的角色。現在也讓他不得不暗自贊一個,楊哥就是楊哥,怎樣他一摸再一捏,這女人卻還眨眼睛臉帶笑。
“對,今晚有沒有船過去?”楊楚生放開女人就問。
歪嘴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
“那走吧,到那邊瞧瞧。”楊楚生又拿起東西,朝著女人一笑,走人。
這女人的心還在怦怦跳,驚呆了唄,聽說過那個九龍城主,卻不想就在眼前,而且還被他摸了,也捏了。這女人這一帶可是花出名的,但還真沒有被男人這樣大膽侍候過,原來還蠻舒服的。
“哈哈,你被他摸上癮了?”別一個哥們一說,那女人也來個瞪眼睛豎眉毛,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其實真的有感覺的嘛。
“喂,別讓你老公知道了,不然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另一個哥們看錶情,應該是說真的。
“切,他敢跟九龍城主亮刀子呀?”這女人也回一句,然後伸手往後面摸,還在回味剛才那個楊哥摸著她時候的感受。反正這女人雖然從沒跟別的男人發生過啥,但就是一個花大姐。
這女人的老公,也就在這裡的地下走私交易市場裡,算是一霸吧,不過倒也不敢跟大圈仔瞪眼睛,因為也就是地方的一霸而已。還開了一家地下旅館,專門讓到這邊買貨的人住的,這女人也就是管著這家旅館。
就這女人吧,對於一個比她老公還名氣響亮的,多少當然有點那啥。
幾個人正說著,卻見歪嘴和楊楚生又走回來。
“楊哥,你要住旅館,如果住公家的,你得有證明,要住私人的,她家就有。”歪嘴一進門,指著女人就說。
楊楚生剛才是到那間專門藏偷渡客的院子裡,那位蛇頭剛好過去了,今晚就沒有船了。聽歪嘴一說,還驚訝地問“你們這裡私人可以開這個?”
“偷開的,裡面都是買貨的客人。”這女人急忙說,然後朝著楊楚生笑。
“嗯,行,就到她那裡。”楊楚生一口就定了,他是有證明可以住公家的旅社,只是一聽都是買貨的客人,也想多瞭解一些行情吧。
這女人臉上立馬露出微笑,心裡卻是咕嚕嚕直冒泡。大名震耳的九龍城主要住她的旅館,那日後說起來,在圈子裡也是個值得炫耀的事。樂得她穿上人字拖鞋,前面開路。
“楊哥,放心住吧,住多少天都不算你的錢。”走前面的女人回頭說,然後“嘻嘻”笑,繼續走。
楊楚生也笑,看這女人走路的姿勢,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天生如此。剛剛被他摸過的後面,左右晃得特別誇張,不過卻真很有質感,剛才還沒怎樣打量,現在一瞧,一條褲子綁得那叫緊。
“你們這裡,有人敢整車拉貨嗎?”楊楚生走快兩步,小聲問。
這女人很做作地翹一下嘴巴,搖搖頭說“誰敢整車呀,也沒有那樣多的貨。”
確實是,楊楚生也知道,這邊雖然比別的地方先有走私,也就是從香港少量帶過來的東西而已,真正做大的地方還沒冒出來。不過這也是一種機會,就是路上的檢查人員,還沒想到有人敢整車拉貨的,也就容易走了。
這女人開的旅館,原來也是一座老院子,一個房間,就隔成好幾間,每一間也就放著一張單人床,然後就沒有空隙了。這樣的天氣,住這地方完全是在受罪。
楊楚生還是自己到那個地下市場走一走吧,孟躍進所拿的手錶,肯定也是從這邊出去,然後他向人家接二盤的。這邊跟他一樣的手錶,一塊二十塊錢,要是買上百塊的,還能便宜點。布是很多,但看買貨的人,也就是買個一兩卷而已。
這天氣真的熱,就是晚上,要是赤腳走在馬路上,還可能感覺腳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