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楊同志,你也來了?”還有好幾個社員都朝著幾個知青喊。
楊楚生就是笑,還往臺上的大隊幹部們走,男人的每人請他們一根香菸。
“清華叔,抽菸。”楊楚生將香菸一放還說。
這清華叔笑一下,只是笑得有點尷尬。怎麼說呢?這次要沒他道出養豬場的玄機,也就沒有今天這個讓他真不敢參加的社員會。
“可以開始了?”清華叔點上煙,看著水雞叔問。
“你說。”水雞叔也笑著說,這隻老水雞想玩心事,這個革委會副主任,那是他的對手。
清華叔嘴巴動了幾下,還想讓書記說呢,只是看這老水雞的樣子,那是打算自始至終都不說話的架勢,他就不得不說了。
“什麼啊?讓我們拿錢入股,嘻嘻!”芹菜嬸聽著清華叔一說,就大聲說。
“對,養豬場是大隊的,也是大家有份的嘛。”清華叔又說。
“大家有份,那我的豬為什麼得捉回家裡呀?”秋月嫂也說了。
楊禁生看著劉雪貞在笑,感覺吧,秋月嫂這話雖然直接,但直接得有水平。
好一陣幫聲,秋月嫂的話,立馬得到大家的響應。也可以這樣說,一句話,道出大家心裡的不爽。
“那性質不一樣。”清華叔也說了。
“有什麼不一樣?”秋月嫂又來。
清華叔張開口,才想說出那是資本主義,不過還是不敢說出口。
這有點樂了,剛才還熱鬧得不行的場面,一下子都安靜,大家都在等著,想聽聽這位革委會副主任,嘴巴動著,要說什麼。
楊楚生看著水雞叔,原來這隻老水雞也在看他。這可好笑了,大家等著清華叔的話,卻等不到他再開口。
這樣的場面,在其他人看來是好笑,但對於清華叔來說,這叫什麼?反正他的臉還好曬得夠黑,看不出紅。
其實吧,這位也是老實人的清華叔,開始也就對於社員們對水雞叔的玩笑話太過熱烈,有點想法而已。卻不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