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張英紅才想走進一個房間,派出所今天要開會,看著這傢伙就問。
又看見這個張大姑娘了,楊楚生走上前,相當關心地小聲問“找到物件沒有?”
張英紅美眸一瞪,右腳也動了一下,差點抬起膝蓋,頂這傢伙特別需要結婚的地方,讓他一輩子也結不了婚。
“說笑的,我來打證明。”楊楚生說著還伸出手。
“放下,我不想跟你握手,打什麼證明,要結婚派出所不管。”張英紅也說,轉身就想走。
“等等,我是要申請過香港。”楊楚生說著還將兩張證明舉在她面前。
開天闢地啊!張英紅一聽,小嘴巴很溫柔地向兩邊拉長,笑唄,開始是閉著小嘴巴,可卻是越笑越大聲。
笑聲,還讓好幾個民警都走過來,張所長也從那個房間探出頭,一看是這個傢伙,走出來,還伸出手。
“哈哈,你要申請到香港?”張所長一聽也笑。
“你這傢伙,說你罪惡累累是過了點,但也不是個好好接受再教育的知青。自我穿上這身衣服,還沒有聽說過有人申請過香港的,單說政審一關,公安局你就過不去。”張所長說完了,連同幾個民警都在笑。
“不管,要是不批,我真的要逃港了。”楊楚生就是一付不給證明,我就懶在這的神氣。
反正吧,再到香港一次,楊楚生是肯定會走的。應該說吧,不單是那些樓花,當然也跟白雪有關係,至少,她的舅舅就有她的聯絡地址吧。
這哥們就將材料送到公安局,這下更讓公安局的笑大,一位副局長笑著說“你以為很容易啊?我們當地的單位證明就算是齊全了,還要海外關係證明、境外邀請函、國外經濟能力擔保等,你有嗎?”
“沒有。”楊楚生苦著臉就說,這樣,也就別辦什麼證件了。
沒能辦證,楊楚生只能做罷了唄,不過他會逃,這哥們還在想,現在他要逃港,比帶著白雪的時候容易多了。因為吧,他在九龍城,還被那些大圈仔推舉為紅扇,那邊接送偷渡的,都認識他,總之香港他一定去。
楊楚生要申請到香港,社員們會不知道才怪,特別是那些女社員們,一邊收割著稻穀,一邊拿他取笑。因為吧,紅光大隊也有幾個社員的什麼親戚在香港,連來一下都不敢,更別說他還想過去。
“我知道,他要到香港,一定是為了找白雪。”秋月嫂將一紮水稻放好,直起腰就說。
“都過不去了,還白雪。”貴喜的老婆說著還笑。
桂香嫂也直起腰說“對呀,白雪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早就到美國了。”楊楚生一說,腳底一加勁,“呼呼呼”!脫穀機吼得比剛才更猛。
桂香嫂吧,可以說是因為楊楚生要到香港的鬧劇中,笑得最少的一個。她是挺有想法的,感覺他應該還是忘不了白雪。這位美少婦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頭呢?真的有想法,有怕他真的過去了的想法。
“嗨,割完了!”秋月嫂將最後的一紮水稻放好,往田埂上站。女人們都在等著將脫好的稻穀扛到路邊,趁著這個時間,都坐在田埂上,還拿這事說。
“割完了,就回家給你三歲的女兒喂……”楊楚生後面的不說了。
“餵奶!”秋月嫂卻是大聲地說,還有水筍叔他們組的幾個女社員也走上來,這好,又是一個笑鬧的場面。
秋月嫂說完了,還朝著這傢伙瞪一下,在蔗園裡,這傢伙不還將臉趴在她現在還漲得特別飽的一對中間嘛。
桂香嫂也“撲”地就笑,這會要沒人,她一定會給他一個白眼。
後面負責脫谷的貴喜也是“嘻嘻!”想說話卻發現他老婆朝著他瞪眼睛,就不開口了。
“笑什麼笑?來,扛稻穀。”楊楚生踩完了,跳下脫穀機就喊。
“快點快點,我還想快點回家呢。”秋月嫂一說,第一個就走到脫穀機邊。
“也就這幾袋了。”楊楚生邊說邊扎著貴喜已經裝好的稻穀袋子口。
秋月嫂身子稍稍一蹲,楊楚生將袋子一抱,往她肩膀上就放。
“手別抬太高了。”楊楚生放好了還說。
“哈哈哈……”女社員們又是一陣笑,誰不明白他的意思,這秋月雙手一抬,兩邊也確實太黑了。
秋月嫂也笑得將袋子一扔,朝著楊楚生就喊“你沒……”不敢說了,本來她是要說你沒看過呀,不過還是改口“快幫我抱起來。”
“嘻嘻嘻,叫他抱起來啊?”貴喜突然又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