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
“沒了,這幾天全部清理完畢。”楊楚生也回,也有感覺吧,柳書記這會來,瞧她的樣子,好像是要專門找他似的。
柳書記走到建築工地,站著瞧一下,又小聲說“現在對於我們縣的走私,你有什麼想法?”
楊楚生在眨眼睛,這話當然不能隨便應,想一會才說“這種事吧,只要你和孫縣長真有反走私之心,就行了。”
“怎麼說我們沒有反走私的心了,你沒看這時間我都忙得怎樣了。”柳書記說完了,眼睛一抬,還給他一個白眼。
“我的天,這娘們搞什麼?”一位正在夯地基的傢伙小聲跟身邊的幾個說,雖然聽不見他們倆在說什麼話,但看到柳書記翻白眼的樣子,真的讓他的心臟翻了個跟斗。要是任何一個跟她一樣美的成熟女人,想衝著他翻白眼,他願意整天站著讓人家翻。
“嘿嘿,忙是忙,但沒有抓實質。”楊楚生又小聲說。
柳書記點著頭,楊楚生說的她不生氣,她是來跟他談談或者也可以稱為商量的嘛,何況他說的也對,她和孫縣長開了多少會,說了多少話,也確實沒有抓什麼實質的。點完頭也問“什麼叫實質?”
“你要敢處理幾個幹部,瞧瞧走私還會不會這樣猖狂,而且要處理,就要下重手。”楊楚生又來。
柳書記搖搖頭,這事她有想過的了,孫縣長當然也有想過,說是一回事,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
楊楚生也就這樣說而已,他也是按照自己的辦事作風在說,換了他是縣委書記,立馬就是處理幾個,什麼走私反不下去,完全就是人為。當官最怕的就是丟了烏紗帽,摘掉幾個看誰還敢。
柳書記還想要說,才一抬臉,就看管委會的一個傢伙猛踩著腳踏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