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家門外,都擺著一個個涮上紅油漆的木馬桶。就跟站崗的哨兵一樣,真的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這怎麼收啊?”王升拿著錢,就不知道要怎麼幹。
“錢拿來,你們兩人上車各站一邊,我來收。”楊楚生一說,拿過一卷硬幣,掰成兩截,扯開嗓門大喊“倒馬桶了!”
這一喊,就如聽到號令一樣,聽到一陣“吱呀呀”開門的聲音,一個馬桶就一分錢。
兩位女的就捂著嘴巴笑,楊楚生的兩個鼻孔堵著兩個用香菸殼揉成的紙團,模樣真的滑稽。那些拿到錢的女人們,將馬桶往上一舉,兩位站車上的就接,然後往那個大桶裡面倒。
上面兩個傢伙有夠慘的,每個馬桶裡面內容相當地豐富多彩。
突然,“砰”地一聲,王升倒得太用力了點,也可能那個馬桶裡面實質性的東西也多,聲音過後,這傢伙“哇”地張開嘴巴想吐。
兩位美女都笑得渾身亂抖,王升的臉上,掛著好幾點很有味道的液體。
“小夥子,我這個要兩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婦人一說,掉開馬桶的蓋子,讓楊楚生瞧值不值。
“為什麼呀,一個就是一分錢。”楊楚生當然不想打破先例。
“你瞧,我這比人家多了多少。”這老婦人感覺這小夥子根本就沒有看,將馬桶還轉到他面前。
老天爺,這年頭拉肚子還值錢了。楊楚生還是看一下,不然怎麼知道是人家拉肚子,小聲說“行了,兩分就兩分。”
又是一個突然,楊楚生笑得連下巴也相當燦爛,看著人家的門外,放著一個青花瓷罐。以造型和光澤來看,也是古董一個。朝著拿著馬桶已經轉身的老婦人就問“嬸,你那罐子不要了?”
“對呀,裡面的東西沒有用了,準備扔掉。”這老婦人說著,還奇怪地眨眼睛。
“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