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桂香嫂穿上的薄得多。很要命的,那一雙藕臂真白,白得好像撲上一層白粉一樣。這樣大得跟身子不成比例的前面,裡面就啥也沒有,影影綽綽之間,看得清那種大,太離譜了。
“楊先生好,我叫川子。”這女人終於說出名字了,同樣又是一個很低,比在秋交會的時候還低的一個彎腰。
“川子小姐好!”楊楚生也很禮貌地回,腦袋卻嗡嗡嗡直響,瞧她這一彎腰,無袖裙子的領口裡面,也肯定衝著他的臉。那種情景,直的是,彎腰完了,站起來的時候,還能看清,薄薄的裙子裡面還在微微擺動。
“楊先生,請坐!”這川子真的禮貌,還將蓋著椅子的一塊紅色絲綢揭開,這樣子,楊楚生肯定就得往她揭開的這張椅子上坐,這椅子也就是跟她坐一起的了。
“龜田先生,請坐!”楊楚生本來是不想跟這女人坐一起,三個人一張圓桌子,坐成三個點不就成了,為什麼還要兩張椅子靠得這樣近。
不過龜田自己已經揭開另一張椅子的絲綢了,笑著手一伸,做個請坐的姿勢,自己就坐下。
楊楚生不坐也得坐,還不能將椅子移開,不然也太不禮貌了。
“先生,可以上菜了嗎?”一位服務員先敲了幾下門,才推開門笑著問。
“可以了。”龜田也說,然後衝著楊楚生又笑。
楊楚生坐著,也是微笑,本來吧,應該是由龜田倒酒,卻變成是川子。看她手裡的酒也是人頭馬,然後白臂一伸,先往他面前的酒杯裡倒。
真有她的,一雙這樣白的手臂,倒酒的時候,還有故意往楊楚生靠近之嫌。這手臂也是有豐腴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