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事楊楚生要是知道是他乾的,會對他怎麼樣先別說,在特區的知青們如果也知道,那以後,也就相當於跟這幫知青脫離,沒有人會鳥他的。而他在這邊,還得這些人幫忙。
這怎麼辦這是,王升越想越慌,急忙一轉身往外面走,搞不好楊楚生還在這附近等著他呢,要不然他昨晚來了,上午怎麼沒看到他的人。
“喂!”那位關哥還在喊,他孃的,他們十幾個有七八個傷得不輕,包括他自己,這醫藥費王升要是不拿,他也別想在這裡呆下去。
王升都已經慌得聽不見什麼喊聲了,一上腳踏車就猛踩。
“哎呀我的媽!”腳踏車差不多踩了有一百來米吧,王升突然叫,然後“砰”一聲,人和腳踏車一齊往路邊倒。這下好了,他很熟悉的白色豐田,就橫在他前面的路上。
“媽的,我下去!”那個蛇頭一說,車門也開了,走到王升跟前,二話也沒說,拎著他的領口,一把就將他拎起來。
“乾乾幹,幹什麼?”王升三個字說得好艱難,就是想喊救命估計也喊不出來,太害怕了。
“進去!”蛇頭將王升往車裡一塞,楊楚生的車也開了。
“嘿嘿,楊……楚生,原來是你,我我我……”
不管王升怎麼說,楊楚生的車速度可不慢,直往楚虹公司開。
楚虹公司裡面,一個上午都在擔心吊膽的陳燕和一班知青,還有不少的建築工人,突然間發現楊楚生的車回來了,都嘩啦啦往外面跑。
“王升,你給老子下來!”楊楚生先出車,衝著臉色白得就跟死人一樣的王升就喊。
“怎麼了?”陳燕眨著眼睛問。
“就是他,叫人砸了這公司,叫人在半路上伏擊我。”楊楚生咬著牙,他才想伸手,車裡還有蛇頭和開酒店的哥們,已經將王升拉出來了。
“進來!”楊楚生手往王升的衣領一抓,話才一完,突然手握著拳頭,“撲”一下就往這傢伙的肚子掄。
“原來是你,你媽的!”楚豪也罵,腳一抬,朝著王升的屁股就踹。
“你們別動手,是我跟他的事!”楊楚生又說,將雙手抱著肚子的王升,又往公司裡面拉。
“站起來,跟老子一對一!”楊楚生抓住王升的手一鬆,大聲又喊,然後手又出,“噼”!這下就是王升的下巴。
“王升,你怎麼可以這樣?”陳燕也大聲喊,這傢伙剛來特區的時候,還想要追求她,要不是她明白拒絕,他還糾纏不清。
“孃的,我們這班知青的友誼啊!王升!”這是那位身穿工商制服的哥們說的,雖然他不是跟楊楚生他們同一個地方當知青,同也是同時期的知青。
“想不到這傢伙是這樣的人,虧你要進那個建築公司,我還自己出錢買東西給人家送禮,你太對不起知青兩個字了!”這是那位在市房管局的哥們說的。
面對著這班知青,王升剛才蒼白的臉又透出黃,說真的,他寧願被楊楚生再揍幾下,總不能將他打死,就不敢面對這班知青。手往還流著血的嘴角擦,瞧他的嘴唇,已經腫了起來。
“王升,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在當知青的時候,有你愛上劉雪貞,她不愛你的關係,有你當時想到公社,但卻去不成的關係,然後到平縣,又是被處分又是被開除,這些你都以為是楊楚生的關係。”陳燕又在說。
這些事,陳燕都是知道的了,王升的為人她也清楚,當知青的時候,就是一付小人樣。要不然,她昨晚也不會因為他問起楊楚生,她馬上就咳出聲。
“喂,你就這樣啊,當時你要到公社,楊楚生有沒有向誰反映不讓你去?你在試驗區,是因為你貪汙才受處分的,你在縣委辦被開除,那是因為走私。這些你都算在他頭上啊?”建築公司的經理也大聲喊。
“劉雪貞親口對我說的,她愛的是楊楚生。你怎麼自作多情了?”陳燕又說。
知青們你一句他一句,說得王升的頭也抬不起來,還得時不時抬手擦著嘴角的血。他幾乎要哭了,總之以後他別想跟這些知青搭訕,就是病得要死估計也沒有人理,更麻煩的,他要是出去了,那位關哥也不會放過他,除非他又拿錢,反正他就不是人了。
“行,王升,本來我還想揍你,但只不過是一時痛快而已,今天我不跟你計較,因為打架你不是我的對手。對於不是對手的對手,我還怕髒了我的手。我等著你,等著你拿出什麼手段,我們倆再鬥。”楊楚生一說,看著還想揍王升幾下的楚豪又說“讓他走!”
“不將他抓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