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縫裡一根一根插進去,那感覺,嘖嘖,簡直不要太酸爽……”
“還有嗎?”王樁很盡職地繼續問道。
“還有就是凌遲了,凌遲知道吧?把犯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每次不能割太多,而且每割一刀就用微量的麻藥抹在傷口上,保證犯人不死的同時,也要保證犯人有絕對痛苦的感受,一個好的劊子手能在犯人身上割下幾千刀,把犯人割成一具骷髏架子了,而犯人還能喘氣慘叫,這個刑罰很有技術含量,你若有興趣的話,不妨……”
話沒說完,吊起的那名犯人忽然厲聲嘶吼起來:“混帳官兒,有本事給我來個痛快的!”
李素笑了,斜瞥了他一眼,道:“好,有骨氣,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有骨氣的硬漢子,這樣吧,剛才我說的那幾道刑罰,咱們一樣一樣在你身上試試,如果這些試完了而你還不肯招,那麼以後……唉,算了,估摸那時候你已沒有以後了,只能遙祝壯士黃泉路上一路順風……”
扭過臉來,李素淡淡地道:“王樁,去,先給他上道開胃菜,把他閹了再繼續下一步……”
王樁轟然應了一聲,拔出腰側的牛骨柄尖擔便朝那漢子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露出非常猙獰且變/態的冷笑,笑聲很難聽,李素皺起了眉。
戲過了,讓人想抽他……
“慢著!你們這些……這些狗官,我,我招,我招了!”漢子臉色發白,冷汗一顆顆從臉頰滑落,驚恐的眼睛死死盯著一步步走來的王樁。
李素失望地嘖了一聲,那麼浮誇的演技,偏偏這個時代的人就吃這一套,上哪說理去?
王樁腳步一頓,然後樂壞了,臉上一片驚喜,非常有成就感。
走到那奄奄一息的漢子面前,王樁哈哈大笑,收起了尖刀,二話不說狠狠朝他後腦勺扇了一記。
啪!
一聲脆響。
“屬蠟燭的不是?不點不亮!”王樁惡狠狠地道。
然後……那漢子腦袋耷拉下去,再也沒有抬起來。
王樁臉色一變,彎腰仔細看去,終於發現……漢子被他剛才那一記抽斷氣了。
“喂,喂喂!”王樁急得臉都白了:“兄臺莫鬧,快活過來!”
漢子毫無反應。
撲通!
王樁跪下了,仰天悲嘆:“老子真是造孽了啊……”
遠遠看著的李素也幽幽嘆了口氣:“你若非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敵人派來滅口的臥底……”
…………
犯人莫名其妙被王樁抽死了,可謂死得窩囊。
不過李素也並未覺得多可惜。
他很清楚,這種夾雜在人群裡煽風點火的貨色一般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人物,可以說,晉州晉陽兩地流民隊伍裡,不知夾雜了多少這樣的人,這種人通常是外圍角色,絕不可能知道太多內情,剛才那漢子就算開了口,也掏不出多少有用的東西。
既然死了,那就算了。
吩咐王樁將那人葬了,然後罰王樁蹲馬步一個時辰,就這樣。
這條不算線索的線索斷了,但李治派出去的禁衛兩天後卻帶來了好訊息。
禁衛們上山下海,幾乎把晉州周圍掘地三尺,終於讓他們挖出一窩……富戶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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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狀態不太好……就一更了……
最近腦子裡灌了漿糊似的,也不知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