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枯木道人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誰說要賴?
飛鳥大師一指棋局,道:“剛才明明是你輸了,卻不認賬!
枯木道人冷冷地問:“哦?棋局呢?
飛鳥大師指向棋臺,登時結結巴巴了起來,“棋局……剛才……給你打散了……”
枯木道人冷笑道:“是麼?我看是你怕輸,一掌拍散吧?
飛鳥大師道:“你不要臉!
枯木道人霍然而起,怒不可抑:“你才不要臉!說自己什麼飛鳥神僧,其實,在五臺出家時,法號明明白白是肥了,硬要把它改成飛鳥,自稱神僧,好不要臉。
飛鳥大師氣得臉上像吃醉酒一般漲紅,臉上肥肉也在搐抖看:“你,你以為自已又是什麼東西!我剛才稱你力棋劍雙絕。其實。你不但棋差,連劍法也只像小孩子拿掃帚,只配替我揩腳板!
桔木道人剎地寒了臉,道:“你再說一次?飛鳥大師不由得有些顧忌,改了話題,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聾子。
枯木道人嘿嘿一笑,由於他臉上氣得灰白一遍,如此笑起來更是詭異:“贏一局棋子,就來吹大氣,上次在竹松坡,我贏了你十局八局,又不見得人拿來吹噓?
飛鳥大師道:“我不愛吹!
枯木道人“嘿”地一笑,不去答他。
飛鳥大師跳起來戟指道:“你這善忘兼不要臉的活瘦殭屍!竹松坡十局八局,你只贏了一局,和了一局,其他七八局,都我贏你!
枯木道人嘴一撇道:“竹松坡裡咱們只下了五局,哪有十局八局,分明說大話!
飛鳥大師怒得不知如何是好,連說話也失了條理:“你……你你你……明明是你先說……先說十局八局的……現在又來……又來賴你……”
枯木道人“哦”了一聲,冷笑道:“我說了麼?我幾時說的?
飛鳥大師為之氣結。
枯木道人淡淡地以教訓的口吻道:“你自己亂吹法螺,給扯破了,就不要扯別人的屁股肉做自己的顏面,自己認了便是了。以後說話。切莫再如此誇張。”
飛鳥大師越聽趙氣,光火罵道:“死殭屍、活殭屍!來來來,咱們來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枯木道人冷笑道:“又來誇張了咱們大架小架,打過一百二十來次,從不見交手超過一百回合的,要三百回合,你哪裡支援得了?”
飛鳥大師氣極,反手抽出雙斧。
這一雙斧頭,斧口正面,形如滿月,寒光閃閃,邊沿金光電射,中心儲紅,宛如一團日輪斜插,一根形似長矛矛光激射在斧柄上,飛舞之時,隱發轟轟雷震之聲。
飛鳥大師一亮出雙斧,枯木道人臉色鐵青,即刻站起,順抄起擺在樹邊的長劍。
長劍到他手中,忽變提龍手,忽變拗折手,時易中平手,轉覆盆手,再改擎天手,劍端斜指枯木道人,凝神以待。
飛鳥大師看去臃腫痴肥,但是身形閃動,宛似靈蛇,他剛步左牙,陽光折射,射在斧面上,斧身那一輪如日影似的圖勝,即發出厲芒,激射在枯木道人股上。
枯木道人亦似旱有所備,大喝一聲,一劍劈下!
飛鳥大師雙斧交叉,奮力一架。
“崩”地一聲,震得四周山壁齊鳴不已,飛鳥大師被這一劍自上擊下,直打入土中,幾及小腿,而枯木道人卻如一片飛銘般倒飛到一株丈高大樹上。
兩人被對方巨勁所震,五臟翻騰,但仍專神對峙,準備第二擊。
看來這第二擊之力。第二擊之險,第二擊之殺傷力,猶在第一擊之上。
而且以這兩人臉上的神色,心裡的盛怒,只怕沒有什麼人能止息這一場榜鬥。
卻在這時,忽聽一個清脆得比鳥鳴好聽千百倍,令人聽了心中無限舒泰的女音清清楚楚地道:“大師、道長,江湖皆網網,魚龍失所依。
飛鳥大師“呀”了一聲,道:“是小葉?”
另一個男音堅定沉穩地道:“還有大葉。”
枯木道人飛身而下,與飛鳥大師並肩而立,一齊異口同聲地問:“是不是莊主有什麼指派?”
只見一箇中年書生悠然步出,道:“不止你們,我也有份,”
另一個雙手置於袖中臉元表情的老人也現身道:“還有老夫。”
第三章葉氏兄妹
枯木道人看了看眼前四個人,舒了口氣,道:“你們都來了,我知道是什麼事了。
飛鳥大師顯然不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