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
話說,從他們離開飛行船以後,蓮衣踩著飛劍趕上了先行一步的白哉。哪知對方還在為她擅自救西索而生悶氣,當然白哉的臉上是讓人看不出痕跡拉,她只是在一旁旁敲側擊猜出來的。
後來,她追著他跑了大半天,哪知對方依舊是不理她。這個結果,讓蓮衣鬱悶了老半天。索性,他不說,她也不說,兩人的關係又好象恢復了在靜靈庭的上下級關係。她尾隨著他,他孤傲的走在前面,一股低沉的氣壓,在二人周圍旋轉。
切,就為了她救西索那麼點破事,就一直生氣到現在。某蓮浮躁的端起杯子,悶頭喝咖啡,心中暗暗腹誹。
讓她隱藏本體,自己卻還是一直維持這張酷臉,招蜂引蝶不說,還指責她不應該去救西索。也不想想,她至今為止愛的究竟是誰。惹火了她,她乾脆直接以本相視人,到時候看看是誰喝醋。
正在她暗自生悶氣的當,一位身材火暴、性感的窈窕紅衣女郎,一步一擺的走過來,瞅見那窗邊坐著的白哉時,媚眼更加炯亮了。
“呦,這位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啊”紅衣女郎嬌媚一笑,故意低下頭,那低的,還真是恰到好處,胸前呼之欲出的波瀾,連蓮衣都忍不住下意識瞥一眼自己的。
還好還好,雖然不像亂菊那麼巨大。不過也是飽滿得體,恰到好處,足夠引誘人就對了。
白哉面無表情,不動如山。
“呦,別這麼冷漠啊”紅衣女郎嬌嗔的嗲了嗲,充滿魅禍的向他拋了個媚眼“晚上,一起去喝杯酒如何,有豐厚禮物”
“這個豐厚禮物?該不會就是你吧”某蓮牙酸的瞪了她一眼。
“咯咯,如果這位帥哥有個意願的話,那樣,也無所謂”
她惱怒的瞪著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對方對她拋了記飛吻。須臾,她抿嘴一笑,迷人的酒窩若隱若現,連帶著那張清雅的小臉,也越來越國色天香。
看著那個原本還不起眼的女孩子一瞬間變的那麼耀眼,紅衣女郎一下子怔住了。
“那好,你們去吧”她落落大方、絲毫不帶一絲眷戀的道。
怒極反笑,用來形容此刻的她真的是十分貼切,不過,她氣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那個一直悶不吭聲的男人。
她優雅從容的起身,眉眼一挑,眼波流轉間皆有一股無法形容的魅惑。三分譏笑、七分嫵媚,談笑間的流露出的風華,差點沒把一圈咖啡廳內的男性人員給迷暈了過去。
灰紫色的眸子幾不可微的一凝。
“反正呀,我還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陪我,你就去抓著這個笨木疙瘩好了”她唾棄的調頭就走。
見她準備離開,咖啡廳內的眾男子均露出了想追上去的表情,還有幾個乾脆起身,以實際程度表示自己想要追求她的目的。
“她走了,我來陪你好不好啊”紅衣女郎撒嗲正想依偎近他,卻不料忽然一空。
腰間驀地一緊,她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就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了,而且,那個味道還很熟悉。
“放開我”她一怔,隨即惱怒的衝他大叫。該死的,師傅的那把寒玉劍怎麼這麼強,再一次,某蓮深深後悔著自己當年把寒玉劍留給他的白痴舉動。
“不放”冰冷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白哉冰冷如霜,居高臨下的睇一眼某蓮“我會抓的你死死的,你永遠休想再離開”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父王和母后都沒管我這麼嚴過”她冷哼的別過頭,口氣卻不由自主開始軟化。唉!她這個冷漠的性格啊!為什麼自從遇上他之後,就開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如果是當年剛到屍魂界的她的話,一定會將這個毛躁小子吃的死死的,才不會像現在這麼丟人。
“蓮兒,我好象提醒過你一次,我們是未、婚、夫、妻”他冷冷的強調其中的重點。
“沒經過三媒六聘,你以為光憑口頭之約會有效嗎?再說,就算我要嫁人也不會嫁給一個到處沾花惹草、四處花心的男人。壞心孃親說了,君心無我,我便休。反正世界上男人這麼多,我何必為了你一塊朽木疙瘩,放棄整片森林……”正在某蓮喋喋不休之既,一枚火熱的吻直接堵住她的接下來的話語。
死木頭,你耍詐,腦海裡飛快閃過一句話,某蓮很不爭氣的再度失陷。
所幸;白哉這次只是淺淺一吻;畢竟他還不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蓮衣表演親密;萬一失控;那就不好了。但僅僅是這樣,我們的女主角也夠心跳加速、神智不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