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兩人還想聊一些兩人分開那五年的事,卻發現要講的事太多了,不知從哪開始講起,所以商定以後一天說一件事,說上後半輩子。
“上官,你說你墜崖後失憶了,如今也只是想起了一點點以前的事,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倆……關係的?客棧?”我比劃了下,問道。
“是你房裡的那幅畫,我還不至於跌傻到連自己都不認識。不過,知道你是我內子……”他偷吻了一下我,道:“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因而,之後我這外子當然是當仁不讓。”
呃?滴汗!臉皮真是夠厚。
我又回咬了他一口,嗔道:“你真的很過份,那麼早就知道了,為何不肯告訴我?”
他的雙眸在不停地閃爍,往它處瞟了瞟,然後又回到我的臉上,道:“不想回到過去,以前的記憶不復存在,何必勉強自己去回憶,不如把握眼前。怎奈我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有看家本領,可偏偏你是個死心眼不開竅的傻瓜。”
“說什麼呢?我是傻瓜,你是什麼?傻瓜相公?”我嗤道,學他以前,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他又來賣乖了,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時不時地偷香。
“真是南轅北轍!嘖嘖嘖,你的性子變得真是奔放了許多,豪放男,你跟誰學的?”我挑了挑眉,開始行使我這個內子的權力,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又留下幾道我獨有的印記。
“一個煩你煩到,讓你連想到他,你都會發狂的人,到了蝶宮你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地道。
又不說,這點真是一點都沒變。
“女人?”我眯了眯眼。
“錯,男人,一個就像你口中經常說的,有點變態的老男人。”說到這個老男人,他漂亮的眼眸中堆滿了笑意。
“喜歡摸麻將的那個?”我拍了下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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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點著,臉又往我身上蹭過來。
我的心徒然一涼,滴汗,但願他這位師傅是個“正常人”,不然怎麼能調教出現在的他……
“對了,想起來了,我被關在百花堂暗房的時候,看到你和霍採花在那間屋裡,也聽到你們說的話。霍採花說什麼你把谷內谷外的女人都收拾的服服貼貼,說,這五年裡,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除了那個女人,你還勾搭了幾個?”
“我說了那麼多,你就聽到這一句?”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報”我一下。
怎麼可能就只聽到這一句,那句“今生今世,我的妻子只會是她一人,其他女人什麼都不是。”讓我痛哭了很久。
當時,我只是以為那是夜尋歡對我的表白,再也沒想到,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
我真是個傻瓜,誰能保證人的性子一生一世都不變,我不就變了嗎?從以為失去他的那一刻起,就變得頹廢消沉。對食物的偏好,也有可能隨時間的推移,環境的變化有所改變。字型不一樣,也可以是練出來的,再說,我幾年前的字和現在的相比,初看也會認為是兩個人。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氣息,一樣的吻,還有一些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細微地方,我怎麼就分不出呢?怎麼這麼白痴的就沒注意到呢?
我又一邊蹂躪著他,一邊含含糊糊地咒著:“少豬鼻子插蔥,裝象!可惡的傢伙,還是那麼惡劣,除去那五年不說,又害我傷心了那麼久。可惡的傢伙,什麼失去記憶,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把我當老鼠一樣耍著玩。可惡的傢伙,說什麼那三八女人來意不善,不想我受到傷害,還不是拿著烙上我洛寶印記的雙手去抱那個三八,還有屬於我的唇去給她喂酒,我叫你為我守身如玉的呢,你全當耳旁風了嗎?可惡,咬死你!”
“唔……痛……我哪有,明明是你看錯了。天那麼黑,你又站那麼遠,看錯了,其實我是用拿簪子抵著她的脖子……”他輕舔了幾下被我已啃咬到紅腫的唇抗議著。
原來是拿簪子抵著那女人。
“簪子?五年前你送我的那隻?”見他點了點頭,我嚷道:“給我,我要拿最烈的酒去消毒。”
邪惡的壞東西,明知道我躲在黑暗處,還讓我看到那曖昧的一幕,他是故意的。
“消毒?”
“當然要消毒,誰知道她有沒有狂犬病、SARS外加禽流感。”上次把我打落水的事,我可是銘記於心呢。叫衡敏是吧,日後待我去了蝶宮,我一定讓將軍好好的“伺候”她一番。
“很早之前我就察覺你的言行與常人有異,今日的話更加明顯。”尋把手伸至我額頭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