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音剛落,刀疤臉的刀子已經架在了張富華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張富華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害怕,一定要鎮定,要冷靜,不能讓他們發出破綻,否則自己和徐溫柔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你想殺了我?”
“當然。”男人攤開手。
“我賭你殺不了我。”張富華抬起手,看了看錶:“再有一個小時我不會去的話,會有人報警,而且方芳殺人的影片錄影很快就會到縣公安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張富華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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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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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妙不可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張富華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
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男人的臉色陰沉著,看著身邊刀疤臉:“兄弟,對不起了,為了方芳,我只能這樣。”
“你。”刀疤臉看著自己腿上被刀子扎進去的部位,咬咬牙,剛要掏出自己的刀子被男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就當時積點陰德,為我的方芳做點事。”男人俯身掏出了刀疤臉的刀子,在他另外的一條腿上又紮了一刀,確定他跑不了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田豐,你好狠。”刀疤臉恨恨的說道:“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田豐點點頭,走到了張富華的身邊,將刀疤臉的刀子交給了張富華:“人我交給你了。”
張富華接過刀子,笑了笑。蹲在了刀疤臉的面前:“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你做夢。”刀疤臉吐了一口。
“我想你應該知道東方非那東西被割掉的事情吧,是我做的。”張富華笑著說道:“你也想和他一樣嗎?”
刀疤臉的臉色一變。
“你在醫院裡面殺的那個女人還記得嗎?”張富華玩弄著手裡的刀子,問道。
“記得。”刀疤臉果然很聽話。
“你為什麼殺她?”
“她看到我們辦事了。”
“是你們殺的張糧油?”張富華的臉上掛著笑容。
“是。”
“誰讓你們殺的?”
“上面。”
“上面是誰?”
“沒見過,每次都是在五月花領任務。”刀疤臉索性都說了出來。
“黑蜘蛛的五月花?”
“其實五月花的真正老闆是田豐,黑蜘蛛也只是在給他做事。”
“那田豐的上面是誰?你們又為什麼殺張糧油?”張富華問道。
“田豐的上面還有個二老闆,我們一向都是奉命行事,至於為什麼要殺張糧油,我也不清楚。”刀疤臉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恩,你已經知道很多了。”張富華起身,把刀子扔給了他:“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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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多?”
“她是你殺的那個女人的女兒。”張富華指著徐溫柔,頓了一下說道:“我是張糧油的兒子。”
“那你為什麼要放了我?”刀疤臉身子一顫,眼前的兩個人都跟自己有血海深仇,他們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呢。
“我只是想了解真相,何況,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張富華說完,拉著徐溫柔就走了出來。
坐在車上,兩個人各自點燃了一根菸。
“為什麼剛才不殺他?”
“殺了他,我們就中了田豐的計了。”張富華搖搖頭:“留著他去對付田豐遠遠比我們殺了他好。”
“那我們的仇就不報了?”
“報,但是不是找刀疤臉,他不過是一把刀子而已,我們要找到那把握著刀子的手。”
回到了住所之後,各自洗了澡,張富華躺在了床上,徐溫柔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穿的都很少,彼此能感覺到對方身體上的溫熱氣息,徐溫柔此時還沉浸在剛才面對死亡的那種恐懼中,尤其是當刀疤臉將刀子架在張富華的脖子上的時候,她知道一旦殺了張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