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十五歲以後,由於這個女人隱居深山修煉神功去了,江寒青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隨著他年齡漸長,身邊的女人逐漸多了起來,他也就漸漸淡忘了這個曾經讓他產生過許多幻想的女人。
誰知現在時過七年,當他已經幾乎忘記了這個女人的時候,卻聽到面前的女人說出了白瑩珏這個名字。再加上看見她微笑時撇嘴角的動作,江寒青立刻從塵封的記憶深處找到了這個女人的印象。
看著面前清麗絕俗的美女,江寒青心裡想道:“好啊!白瑩珏,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啊!本來都忘記你了,你卻又自己送上門來!哼哼!當初我年紀幼小,拿你沒有辦法。現在……嘿嘿……我不把你變成我養的聽話的美女母狗,就枉自生為男人!也枉費自己辛辛苦苦從母親身上學到的調教女人的本事!哈哈!”
幻想著將白瑩珏征服之後,將她和母親一起套上狗項圈,然後自己拉著她們兩人,讓她們赤裸全身在地上爬行的場面,江寒青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
一轉眼看見白瑩珏正狐疑地看著莫明其妙露出笑意的他,害怕她看穿自己的不良念頭,江寒青立刻裝出久別重逢之後十分驚喜的樣子笑道:“瑩姨,是您啊?!小侄!真的……真的是想不到!”
瑩姨,是當初江寒青對白瑩珏的稱呼。之所以叫她做瑩姨,主要是因為江寒青當時心裡其實是把她叫做淫姨。前後鼻音之差,意義是天壤之別,白瑩珏又怎麼可能想到一個小孩子心裡想法會如此之不堪呢!
此刻聽到江寒青叫出當年對自己的稱呼,白瑩珏心裡一陣高興,點頭笑道:
“呵呵!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還當你把我忘記了呢!呵呵,還好!你還記得你瑩姨我,也不枉我為了你跑這一趟!”
聽著白瑩珏跟著自己的稱呼自稱“淫”姨,江寒青心裡一陣得意:“哈哈!枉你自命不凡,還不是被老子玩!操!總有一天,我要名正言順地當面叫你淫姨!你等著吧,賤貨!”
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可一點也不敢怠慢,江寒青說道:“瑩姨,我怎麼可能忘記您呢?小時候,您對我那麼好的!我永遠都記得您對我的好!”說著裝出很激動的樣子,拉住白瑩珏的手搖了兩下。
白瑩珏的手非常柔軟,捏在江寒青的手裡是柔若無物的感覺。在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白瑩珏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手往後縮了一下,被江寒青拉住,沒能拉動。她的臉蛋兒一下變得殷紅,瞟了江寒青一眼,見他歡心鼓舞的樣子,彷彿沒有覺察到什麼。白瑩珏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低下頭低聲道:“小青啊!瑩姨這次之所以到中原,其實也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想見一見你!”
江寒青心裡不由一喜,忙道:“瑩姨,您……!”
白瑩珏不好意思地抬起頭,紅著臉道:“瑩姨這幾年隱居西部大山專注武學,全心練功,也不關心外面的世事。但是就是常常想著你這小鬼,覺得你蠻可愛的。如果不是因為所練神功不能有片日之耽擱,早就出來看你了。這次在隱居七年之後,終於練成了苦苦修煉的神功,便想到中原來透透氣,順便也想著要見一見你。於是我就去你母親那裡走了一趟,問了一下你的近況。你母親聽說我要來看你,十分高興,還給了一件信物,讓多教導你呢!呵呵!……後來前幾天我到了京城找上你家去,拿你母親給的信物見到了你父親,才知道你竟然要去邱特人那裡。我怕你出事,連忙追了上來。這不還好找到你了。想來也很險的,我都不知道你長成什麼樣子了,就這樣傻傻追過來了,當時一陣心急,也沒有想一想要是錯過了怎麼辦!呵呵!”
江寒青感動道:“那是瑩姨您關心小侄!”
頓了頓,江寒青問道:“瑩姨,我母親……她最近怎樣?還好吧?”說話時一臉關切之色,油然而生。
白瑩珏看到他關心母親的天性顯露,不禁暗暗點頭,暗忖自己當年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孩子,真的是天性仁厚,十分感動道:“你母親好!很好!她就是有點想念你!那麼多年不見你了,我看她著實想見你一面,提到你時都快哭了。等這件事了之後,你最好還是去看一看她吧!”
江寒青聽到母親如此想念自己,想到自己跟母親四年不見,心裡一陣難受,眼睛就模糊了起來。
白瑩珏見他泫然欲泣的樣子,忙連聲安慰他不要悲傷。
江寒青壓下心頭對母親的思念,抬起頭一臉嚴肅地看著白瑩珏,堅定地道:
“瑩姨!以後我要將您當作我的母親看待,要對您像母親一樣好!”
可憐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