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外側。
“這小子怎麼了?……他是不是瘋了?……他想幹什麼?難道想對我無禮?……我要殺了他!……他也不害羞?……他是向我投降嗎?……他為什麼叫我母親?……這和陰玉鳳那賤婢有什麼關係嗎?……”
一霎那間無數個紛亂的念頭在石嫣鷹的腦海裡鑽了出來,又迅即如流星般消逝不見。她的頭腦中一片混沌,癱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她覺得自己似乎從頭到腳都沒有了力量,哪怕是想動一下小指頭都不行。
對於這隻帝國的無敵飛鷹來說,也許一輩子都沒有如眼前這般驚惶失措過。就算是在戰場上強敵環伺的不利局面下,石嫣鷹也仍然能夠鎮靜如恆,為所面臨的被動情勢下想出一個萬全的解決之策來。可回到京城之後,近距離地接觸江寒青僅有那麼兩次,面對這麼一個年齡只能做她兒子、平素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的年輕男子,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感到驚惶、迷亂,一次又一次地在心底深處激起陣陣波瀾。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就會這麼地胡思亂想呢?我怎麼就想不到辦法來面對這古怪的場面呢?難道這是天意?這小子難道是上天派來剋制我的?就像他那下賤的母親一樣?真是天意啊!天意!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壞事,老天非要讓這兩母子輪流來折磨我啊?”
她的心裡在一瞬間湧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似乎這個年輕男子生來就和自己有什麼冤孽似的。這小子難道是上天降下來懲罰她石嫣鷹的又一個剋星?否則怎麼會讓她那在陰險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