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出什麼來。兩分鐘後甄風留終於鬆開手,面色一沉道:“首長,我
能不能要您一滴血看看?”甄風留說著從箱子裡拿出一根長針,準備刺破他的手指。
“一滴血?”古守成有點意外。
旁邊的警衛猛地向前一步護在古守成的面前呵斥道:“住手,首長的血怎麼能隨便取呢?”
甄風留停住了看向古守成。古守成擺了擺手說:“讓他取。以醫為首。”
警衛無奈地退後,雙眼警惕地盯著甄風留,防止他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甄風留扎破古守成的手指。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古守成的血竟然是透明的。碗中沒有紅色的血液,從他的手指上流下的竟然是透明液體。
“啊?這是怎麼回事?首長您的血怎麼沒有顏色?”方正天失聲說道。
古守成自己也很好奇,從今天年初他就發現不對勁了。自己割破了皮都不會流血的,只會流一些透明的粘液。這個秘密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即使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也解釋不了。
古守成的目光朝甄風留投去,希望他能解釋這件事。
甄風留看了眼古守成的臉和脖子,將他流出的那滴血放在鼻前聞了聞。一股和血液一樣的腥味瀰漫開來。“您中了一種邪教的白血咒。您是不是從年初就有心慌無力的感覺。經常會上不來氣咳嗽,冒冷汗。體內像有寒冰一樣陰冷的感覺。即使在夏天也要穿長袖才行。”
古守成的臉色驟變。甄風留說得一點都沒錯。他只依靠診脈就能說出自己的症狀,看來他的話要當真啦。古守成低頭瞅瞅自己身上的厚厚的草綠色的軍裝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這樣的症狀。那白血咒是怎麼回事?”
“白血咒是一種邪教的咒語,非常惡毒。中了咒語的人一年之內血液變成透明色,兩年後骨瘦如柴高燒不退,三年之內全身潰爛必死無疑。”
“啊?我怎麼會中了這種毒?”古守成大跌眼鏡,差點從沙發上面掉下來。可見這件事對他的心理的打擊有多麼巨大!
“據我所知這種毒咒必須是親近的人,知道您的生辰八字才能下。並且下此毒咒必須用您的血,沾在紮好的布人身上,上面寫上您的生辰八字,用銀針扎遍全身,每天念此咒語方才見效。”甄風留仔細回憶著小冊上所記載的東西說。他記得當時他在小冊子裡看到過類似的事件。
“是誰這麼恨我,要置我於死地?”古守成臉上現出一種憤怒和悲哀混合的東西。他活了這半把歲數,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歷過。想他一生叱詫風雲,大大小小的官員都要賣他面子。眼下卻被一個醫生告知自己得的並不是實病,而是虛病。而且還是這種惡毒的病。他真的很生氣!不想相信的同時,一想到對方在沒有得知自己任何症狀的情況下,就能迅速診斷出自己的病狀原因。這又怎麼解釋呢?傳說民間有一種邪教,法術很厲害。到底要不要信呢?古守成的心裡很矛盾。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那這咒能破嗎?風留,你有沒辦法治好首長的病?”方正天倒是對甄風留的醫術很有信心。他自己親身經歷了被他治好的事情,因此他完全相信此刻他所說的話。不然首長那透明的血液又該如何解釋呢?
肖薔薇則是一副半信半疑,又有些害怕的表情。對於這種邪術奇事她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過她在
醫院的護士的時候也曾有幾個病人打吊瓶多日都不好,到農村找了個懂治邪病的半仙,治治就好了。
也這不知這甄大夫說的是不是真的?
“能破,我有辦法治好首長的病。不過還需要首長配合才行。”
古守成聽到這話精神為之一震,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對於自己的命,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試試總是沒錯的。古守成於說是:“我願意配合你治療,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帶我去你家住。必須找到這個小布人毀掉它才行。”
“好,明天參加完正天的婚禮咱們就出發。”首長果斷地說。
“嗯,今晚我先給你開一副中藥,用二十二味珍貴的藥材泡澡一個小時,能緩解你身上的毒性。”甄風留說著拿出變筏在上面唰唰地寫著藥方。
古守成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悠遠。他在想:想要害死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如果這個醫生真能治好自己的病,那麼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他。這樣的人才必須委以重用。自己那些軍處級幹部朋友身體也都或多或少地有點問題,不如請他來做這些人的御用醫生。那麼以後就沒有後顧之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