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楊不愁不知道啊!仔細想想,也許楊不愁昨夜不在府裡。所以上官飛花才以為是我迷惑了她的相公。
或者不在城裡?否則這種事一定要報知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應紀青月的邀請,在京城巡捕衙門提前佈防,晚了就沒回來。家人去報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紀青月不讓叫醒,只能代轉。這種事情誰敢代轉?家人支支吾吾吭哧半天也不敢說,思來想去,乾脆裝聾作啞,什麼都不知道。便宜了洛玉簫!
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門。問身邊的侍女:“能開門嗎?”
女孩子面面相覷,年齡大點兒的說:“夫人,將軍吩咐,不、不可以——”
“算了。”我擺擺手,讓她去罵吧,見了面也沒什麼好說的。重點是我終於知道,楊不愁所謂的“既往不咎”真正的含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現在只是在一個漂亮的囚籠中罷了。
“給我砸!”門外傳來一聲嬌叱。我看了一眼旁邊的丫鬟,笑著說:“你們都去廂房躲一下吧。……嗯,這樣好了,你留下。”我點了點方才說話的那個,貌似她是領頭,對剩下的三個人說:“去收拾一下耳房和你們自己的房間,收拾乾淨一些。再準備些熱湯,我可能還要再洗一次澡。”
那三人都露出如釋重負的模樣,福身匆匆離開。我問那個留下的侍女:“你叫什麼名字?”
“細煙。”
“細煙?水村漁市,一縷孤煙細?”我探詢著問。門還算結實,不是幾個人撞幾下就可以撞開的。
“不是,是喜樂的喜,顏色的顏。”她的聲音細細的。
“哦,這個名字很討喜。嗯,我喜歡這個。誰給你起的?”
門板晃動得愈發厲害,他們好像抬來了什麼東西。不動腦子的傢伙,要是楊不愁在能讓你們這麼折騰嗎?
“是、是奴婢的本名。總管說這名字挺好的,就不用換了。”她小心地回報。
“是不錯。看得出是用心的。你家裡讀過書?”
“奴婢的父親是個秀才,奴婢四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