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花畢竟曾經是他的妻子。不管真情還是假意,他們曾經在一起生活過。
這就夠了!
我坐在小院的椅子上,輕聲哄著墨墨。他剛吃完奶,小臉紅撲撲的,很好玩。
“真好看!”
嗬!嚇了一跳!
一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紀青月站在身邊。披香見我臉色不對,忙低下頭。青月笑道:“妹妹受驚了。我看妹妹正哄孩子,怕嚇了小娃娃,不讓她們說的。”
我勉強笑了笑,對她有種畏懼心理:“您來……有事嗎?”
“妹妹客氣了。”她坐下,突然頓住,盯著我的手腕不再說話。
右手正在孩子身下,我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侷促地動了動,紀青月嘴角的笑容明顯沒有傳遞到眼睛裡,悠悠地說:“原來楊大哥把串子給了你了。”
“什麼串子?”我莫名其妙,突然明白過來,哦!知道了,那串佛珠,“怎麼了?這個東西很珍貴嗎?”
“他沒說?”紀青月看著我問道,“這是貢物,僅此一串。皇上賞給了楊大哥。當時皇上還問他,說可要送給某人,大哥說此物貴重還沒找到佩戴之人。”
我嘴巴大張,哈哈乾笑兩聲,快速眯起眼睛道:“喲,好貴重啊!我不知道,就是看著好像是辟邪的,借來用用。我最近總是夢見飛花,唉,難受啊!”
“借——嗎?”她別有深意地說,好像放心了,停了一下,問道:“你夢見上官夫人了?”
我點點頭:“唉,好慘啊!頭髮老長了,披散著,黑漆漆的。眼眶裡空空的,還流著血,黏糊糊的!手指甲那麼長!”
我呼地比畫了一下,紀青月猛地後退一下,我抱歉地點點頭,繼續說:“她老說有人害她,死不瞑目。你說我一個弱女子,自顧不暇的,她和我說有什麼用!你說,她是不是來找什麼人啊?”
紀青月身子後仰,磕磕巴巴地說:“是、是嗎?不過,咱們都、都搬家了,她也能找來嗎?”
我抱著娃娃,頗有三姑六婆的架勢,身體微傾,壓低聲音,自覺無比神秘地說:“聽說鬼隨人,跟著熟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