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惹人憐的模樣,同情弱者是人之常情,不能怪他開口幫小女孩。
因為徐錦皓替她開口說話,更讓陳曜煜發火。
“徐錦皓,你怎麼這麼重色志友,如果喜歡她,我把她送給你帶回去,你可以連她媽都一起帶回去。”
“陳曜煜,你說的這什麼話,我只是對不過說個一兩句也不行嗎?”徐錦皓站了起來,向前走一步,跟陳曜煜剛好鞋尖頂著鞋尖。
“好了啦!這麼多年的好朋友,這樣做什麼?”官仁禹擠進兩人中間。
“對嘛!皓,煜心情不好,你就忍讓地一下。”許傑輝拉著徐錦皓的手臂,使他退後兩步,深怕地控制不住,手臂在陳曜煜的臉上送。
“今天你的心情不穩定,我看我們先各自回家,改天心情都平靜一點再出來玩。”高熙壓著陳曜煜的肩膀,使他退了幾步才說。還後對著官仁禹使個眼色,官仁禹與許傑輝先拉著徐錦皓離開。
真是的,好好一個聚會搞成這麼難堪的場面,女人真是禍水呀!官仁禹心想。
“你真的反應過度了。”高熙向前在陳曜煜的耳邊說。
陳曜煜當然知道自己說得過火點,但他實在……
徐錦皓在經過虹葳身邊時,故意大聲說:“小妹妹,如果你在這裡待不下去。哥哥十分樂意你來我家住,看你要往多久就多久。”
許傑輝、官仁禹聽見他故意挑釁的話,飛也似的拖著他走得更快。
高熙朝陳曜煜無奈的搖頭,有什麼辦法,徐錫皓在他們一群死黨裡就喜歡“惹是生非”。尤其把他們氣得哇哇叫是他最快樂的事,當然會趁此時多丟幾塊大石頭,更好砸得陳曜煜腦充血。
“你知道他的個性。”
陳曜煜當然知道,更令他生氣的合他已經努力剋制自己的表情,為什麼還讓人捉到弱點拼命喊打,一定是修養不夠,更可惡的是被她給破功。
等他們都離開,陳曜煜怒狠狠的瞪著沒開過口的羅虹葳。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名字裡有草字頭,因為你就像很不起回、沒人要的草。你媽帶你取的名字真是太貼切了。”
她仍然低著頭,看在他的眼裡好象瞧不起他似的。
“你像洋娃娃是不是?洋娃娃是讓人擺在玻璃櫥看的,我就出你變成洋娃娃。”十二歲的陳曜煜發育比一般小孩要好,抱起五歲的她輕而易舉。
手好痛,羅虹葳忍著快流下來的眼淚,怎麼也不敢哭出聲音。
陳曜煜把她抱到收藏室,這裡放的全是古董,有唐朝花瓶、江戶名畫,十字軍東征的冑甲……最特別的是這裡的玻璃全是特製的,防彈且防震,就連鎖釦都是特殊裝置,除非有人教,否則根本打不開。
他將她塞進花瓶下面的展示櫃,和她的身高體形一樣,簡直像為她而制。
陳曜煜惡意的把鎖落下,關在這裡面除非有人發現,否則她就得站著睡覺。
虹葳想過要掙扎,卻敵不過他的粗魯,一下子就被塞進去,聯想要翻轉身子都很困難。看著他走遠,房間裡的光線從厚重窗簾透射出來,很微弱。更顯得這裡陰冷,跟剛才的太陽底下有天堂與地獄的分別。
她想睡覺!卻不能蹲下來,身體難過到讓她開始掉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抽噎,但還是不敢放聲大哭。
有誰會來救救她?
當羅虹葳波發現救出來的時候,已整整在裡頭關了七個小時,還是因為黃昏傭人要打掃才發現的。
她越來越討厭住在這裡,除了陳媽的憐惜外,傭人對她的冷淡來自主人的不重視。
媽媽忙著跟那人去參加宴會,去參加婦女會,去插花……就跟以前在家的時候一樣。
她寧願回到以前的家,好過現在每天膽戰心驚,她開始學著躲避陳曜煜。
在年歲的增長中,她慢慢了解陳媽對她的憐惜,小心對少爺的忠心,怎麼說陳媽都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人,接受前夫人的恩情比媽媽大。
也因為如此,她開始躲著人們,只要安靜不開口就容易讓人忽略。
今年的已經八歲了,最令她高興的不是她今天生日。而是他要出國了。聽說,陳曜煜跳級要念高二,正準備前往美國。
雖還是聽說來的,但可信度十分高,這三年當中,雖然他們住同一棟房子,但房子大到要躲避他變簡單了,就連感情也淡得像線一樣容易斷。
除了高興地出國外,她想,如果今年能離開這裡,她會更高興。
畢竟,這三年來,她都知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