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事情,也請你日後擔待。”
“你不會做錯。”湛功飛快地說道。
“你兒子的甜言蜜語,是這個。”被這神轉折驚呆了的兩個中年聽到湛功斬釘截鐵地說著,二老爺再次給這小子豎了一個大拇指。“媳婦的話永遠是對的!不對的,也請參考前一句!我瞧著,你兒子深得此中精髓啊!”而且一擊即中,把人姑娘的心意摸得底兒掉,這,這哪裡是新手上路,明明是頂極大師了!
“你也不看看是誰的種。”湛堯心說當年老子也是這麼上門把媳婦拿下的,一時心裡得意,把手上的草繩卷巴卷巴塞回衣襟,這才搓著手兩眼放光地說道,“這可是長媳!那什麼,聘禮必須不能少啊,”心裡在翻騰著回家數數家底,湛堯就拎著悶哼一聲的二老爺的衣領說道,“這麼說,是要請媒人上門了!”
作為一個文弱的,只知道耍嘴皮子的文化人,二老爺恨死這個喜歡動手動腳的野蠻人了,磨著牙說道,“管本老爺屁事!”又不是他兒子,跟他說這麼有什麼用!
“不行不行,聽說蘇家那二小子馬上就要下場,此時登門,只怕要耽擱他讀書的時間。”湛堯卻只當沒聽著,可著勁兒地晃了晃頭昏眼花的二老爺,摸著下巴說道,“既然這樣,索性等秋闈完了,兩個小傢伙兒也相處出感情,咱們就上門提親!”
那頭的錦繡,也真想扶額了。
一根大樹後,不大容易藏下那麼兩個人的,特別是還要把腦袋露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見湛功臉上漠然地向著那處看去,錦繡好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