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們都推崇的很呢。”她最不擅長作詩,如今便很是不以為然。
錦繡聽是那如雷貫耳的齊五姑娘,便淡淡地笑了笑,只低頭看詩稿。
那齊五,幹下了這樣毒辣的事兒,小小年紀便敢沾人命,不是個善主。而且不知國公爺是為怕牽連家中女孩的聲譽,還是真的疼愛她,明明知道她做了什麼,也不過是送到庵裡關幾年,外頭卻連一點兒的風聲都沒有,便叫錦繡很是替大太太不平,如今聽說是齊五所做,便只看了一眼方笑道,“作詩不過陶冶性情罷了,閨中的詩稿傳的天下皆知,人人評論,莫非還是好事兒不成?”
“我就說錦繡是個明白的。”七姑娘便對著身邊的姐妹說道,“從前那幾家,哪個小姐不做幾首詩呢?也沒有她這樣張狂!也不知道大伯父是怎麼想的,若是我在外頭出了這樣的風頭,立時便打斷她的腿!”
“你只在我們面前厲害,出去了若還是這樣,我才服你。”四姑娘便忍不住笑了。
“好妹妹,喝口茶,消消你的火兒吧。”六姑娘便笑了笑,之後目中閃過一絲促狹,餵了七姑娘一盞茶,這才笑道,“等她回來,只怕還要你拜讀她的大作。”
“可別!”七姑娘正喝茶呢,冷不丁聽到了這個,嘴裡的茶好懸沒撲出來,急忙叫道,“這樣的才女我消受不起,給我兩天好日子過吧。”眨了眨眼,見錦繡看著手邊的詩稿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好奇地問道,“錦繡,怎麼了?”她壞笑道,“莫非是被迷住了?”
錦繡卻只是有些猶豫地笑了笑,口中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