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屁事!
沒因為差點害了自己的清名幹掉這兩個傢伙,二老爺便覺得自己真的很好心了。
叫兩個小廝提著這兩個女人往安平侯府去了,二老爺這才唾了一口,暗道了一聲晦氣,又想到自己的好侄女,便露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笑容。
如今,他只希望自己的兄長,將齊五永遠地帶在西海沿子。不然,只要她敢回京,便別怪她二叔,送她一份大禮了。
不過……
二老爺還是摸了摸自己的光滑的下巴。
自家老婆,竟然遇到的是這樣的神經病,還真是辛苦了。
在心裡想著如何給二太太受驚的心安撫一下,二老爺的轎子便慢悠悠的遠去了。
與他不同,錦繡此時,卻在車上無奈地看著眼前的一對兒,坐在同壽縣主的身邊看著大戲。
長安侯家的四姑娘沈嘉,她是第一次見,卻在初見,便笑得為何連同壽縣主這般孤僻,都對她很有好感。
這是一位極為開朗,很有些長姐風範的姑娘。雖然年紀還小,不過行事卻頗有章法,便連錦繡一個丫頭,在她的眼裡也平等待之,並不鄙夷,因比同壽縣主與錦繡都大些,便自覺地關照著兩個小女孩兒,順便飛快地將姚俊頻頻湊過來的臉推到一邊兒。
“死丫頭,若不是母親喜歡你,小爺一定好好教訓你!”姚俊還在叫囂。
沈嘉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將面前的一個放著點心的盤子給兩個女孩兒推了推,這才慢慢地捏了捏手指,發出了卡巴卡巴的脆響,平靜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姚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立時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叫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沈嘉呵呵笑了幾聲,臉色一變,按住了姚俊就是一通亂揍,似乎這姑娘力氣不小,姚俊這樣的少年,竟是在她的手下掙扎不得,只發出了哀叫聲。錦繡在一旁圍觀姚家二少被揍,許久之後,方才見沈嘉施施然地放開了手,自坐在了錦繡的身邊,倒了一碗茶來喝,慢悠悠地說道,“再敢廢話,下回就打你的臉!”
“死丫頭,你這麼囂張,你爹你娘你哥哥,都知道麼?”姚俊覺得在一群小丫頭的面前丟了臉,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趴在一旁流淚道,“你知不知道溫柔是什麼啊?”
“當然不知道。”在姚俊猛地抬頭悲憤地看過來中,沈嘉挖了挖耳朵,無所謂地說道,“女孩兒溫柔,都是為了找個好人家。我以後不是都要嫁給你了麼,溫柔,”她一攤手,很坦白地問道,“又有什麼用呢?”
姚俊猛地噴出了一口血,抽搐著不動了。
“這傢伙不行。”見姚俊暈了,沈嘉便與同壽縣主與錦繡笑嘻嘻地說道,“才一回就暈了。你們不知道,我娘在家,從前那都是按著飯點兒揍我爹的,你們看看,如今,我爹不就成了赫赫有名的長安侯?”她嘆道,“還是我娘說得對,好男人,都是揍出來的。想要納妾,揍他!想要翻身,揍他!想要私藏小金庫,揍他!什麼時候他乖了,咱們也就成功了。”
兩個小丫頭張著嘴巴震撼地看著沈嘉,覺得世界觀被重新整理了。
“揍?”錦繡磕磕巴巴地問道。
“瞧把你嚇的。”沈嘉笑嘻嘻地摸了錦繡白嫩的小臉蛋兒一把,心裡頭有個小人兒歡樂地打了一個滾兒,拍著她的肩膀和氣道,“一點兒都不難,只要你下一回手,以後,就順手多了。若是你還害怕,以後你真的想要揍誰,我把我娘手裡的女兵借給你,我就不信了,誰還能翻了天去!”她在家中是最小的一個,想要當大姐大很久了,難得這兩個小丫頭都很乖巧,沈嘉自然當仁不讓地佔個便宜。
“那便多謝姑娘了。”錦繡被沈嘉震得找不著北,心裡頭默默地給未來將會很苦逼的姚俊點了一根蠟,便訥訥地說道,“至於揍……”
“一不小心真遇上賤人,莫非你還忍著?”沈嘉覺得錦繡還是放不開。她叫錦繡不必看重身份,直呼她一聲沈姐姐便可,無奈這小丫頭很是規矩,姑娘姑娘的叫,從不肯逾矩,嘴裡雖嗔她見外,然而心裡卻對她不生驕狂之心很是喜歡,便將她一攬,大咧咧地說道,“以後你若是受了什麼委屈,自己不敢動手,只管來找我,這京裡頭,還沒有我收拾不了的人呢!”
長安侯深受帝寵,手裡又有兵權,等閒人還真不敢招惹沈嘉。
錦繡感覺到沈嘉的真心實意,便抿嘴在她的懷裡笑了。
“別說,小丫頭長得真好看。”沈嘉湊到她的面前,細細地看了她片刻,便與在一旁露出了笑容的同壽縣主笑道,“說起來,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