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道,“不過也快回來了。”
“我好不容易得了假,竟還要在這裡折騰。”姚俊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苦逼,還未玩夠呢,自家老孃一句話,自己便去了太子宮中做了侍衛,雖然品級不低,太子看在自己是親戚的份兒上對自己很和氣,可是對活猴兒似的姚俊卻不亞於酷刑了,哀怨地看了一眼永昌郡主,他便心有慼慼地說道,“還有母親,這幾日竟還叫我去見那個臭丫頭,這不是害我麼!”
“莫非不是你天天唸叨著?”永昌郡主雖然如今夫君婆婆都沒了,叫外人覺得很是可憐,可是誰心裡歡喜誰知道,此時眉飛色舞,竟是神采奕奕地笑道,“不知是誰,偷偷兒地去爬人家姑娘的牆頭,卻叫人家的老爹連著兄長兜頭打了一頓。”
姚俊的臉青了,摸著自己似乎還在疼的臉,抽著嘴角道,“那一家真是要命,我就是翻個牆,竟是揍得我要吐血呢!”更可恨的是,並不打臉,叫他心裡恨恨,卻還是不能完全爆發。畢竟,自己還是理虧不是?
“任誰家姑娘的牆頭被翻,也得被揍。”永昌郡主對自家侄子被揍得哭爹喊娘沒有半分的憤怒,還很客觀地說道,“你信不信,若你不是與人家姑娘訂了親,只怕你如今墳頭兒的草都長得老高了。”
錦繡雖然好奇什麼樣的人家竟能將姚俊制住,然而此時也只是在一旁含笑聽著。不大一會兒,便見同壽縣主與姚安一同進了屋子,給永昌郡主請了安,同壽縣主一見錦繡便眼睛亮了起來,將她拉到了一邊兒問道,“你去哪兒了?怎麼我去接你,那府裡說你出去了?”
她如今身上穿得素淡,顯然是在給安平侯守孝,只是眉眼間到底多了些輕鬆,便叫錦繡暗地裡感激地看了姚安一眼,知道他常來開解同壽縣主,口中只笑道,“去了外頭的鎮上住了幾日。”將那幾日毛茸茸的小兔子,新鮮的野花野菜都說了一遍,她便見同壽縣主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你說的真有趣,我也想去看看呢。”
同壽縣主一露出了羨慕,永昌郡主便在一旁溫聲道,“若是你喜歡,什麼時候便也去玩玩。”
“真的?”同壽縣主的眼睛刷地就亮了。
“府裡在那頭有宅子,”永昌郡主最心疼的就是這個遭了大罪的女兒,便含笑道,“這時候正是一年裡最好的時候,你若是想去,便與你表哥一起去。”
“我只得了三日的假。”見同壽縣主看過來,姚俊便覺得大事不妙,立時便跳了起來怪叫道,“想是不夠用的。”天哪!好不容易得了假,他可沒有時間陪著小丫頭片子玩耍啊!
“你放心,到時候我只請太子多放你幾日,你便好好地陪著嫻姐兒玩。”永昌郡主不緊不慢地飲了一口茶,欣賞著姚俊哭喪著臉的表情,覺得很是滿意,欺負了一下自己的侄子,這才繼續挑眉道,“本是想請長安侯家家的四姑娘一起去的,你若是不願意,便別去了。”
“等等!”姚俊卻突然停住了憋屈,試探地問道,“姨母,是誰?”見永昌郡主挑著眉頭諧謔地看她,便咳了一聲,道,“那什麼,都是女孩兒,身為兄長,我得多不放心啊!就為了妹妹們,我也得去不是?!”說完便對著永昌郡主討好作揖。
錦繡只覺得長安侯這名兒好生熟悉,一想,竟然不就是姚俊的未來岳家麼,見姚俊已經急得在永昌郡主身邊亂轉了,便忍不住與很鄙夷地斜眼兒看姚俊耍寶的同壽縣主笑道,“是咱們南陽侯府未來的二少奶奶?”
“可不是。”同壽縣主偷偷地扮了個鬼臉兒說道,“可丟人了,被那位四姑娘好一通揍,結果就這樣一同栽進去了。”見錦繡偷笑,她便無奈地說道,“姨母倒是很高興,不過二表哥也太積極了,光這個月,便被長安侯給揍了三回了。”
“想必是上了心了。”錦繡想到自己府裡的三姑娘似乎還對姚俊沒死心,便忍不住揉了揉額角,萬分為難。
怨不得大太太一直禁著三姑娘的足。三姑娘是個沒有成算的,若是真的與外頭的小姐們一同玩耍,知道了姚俊定親的事兒,再在人家長安侯四姑娘的面前露出些什麼,只怕就要掀起風浪來,別的不說,就是府裡姑娘們的名聲,就要被她給毀了。
“這一回,你也去見見她就知道了。”同壽縣主難得給那位姑娘很高的評價道,“是個爽快性子。”
“我也去?”錦繡詫異問道。
“你若不去,我還有什麼意思?”同壽縣主睜著大眼睛問道,“你好久沒有陪我了,不管,反正,你是一定要陪我的!”
“只是我家六爺……”
“他和琛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