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夫人說了心懷叵測的話,夫人回去,也請自己思量些吧。”
“你們這是不認?”嶽西侯夫人愈發覺得這裡頭有鬼,正要吵鬧,卻見裡屋,三奶奶正在丫頭攙扶中慢慢地走出來,一旁的世子虛扶著她,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你怎麼不好好兒待著。”大太太見三奶奶過來給自己請安,忙扶住了她,低聲埋怨道,“這外頭有我呢,哪裡能叫你吃委屈呢?且寬心就是。”
“雖是母親疼我,然而我母親無狀,請您別計較。”三奶奶的臉上露出了苦笑。
她這個母親向來耳根子軟,如今能這樣上門,回頭還不定父親要不快到什麼份兒上,此時便低聲與大太太說道,“這裡頭,是我斬草未除根,想著那人好歹服侍了我母親一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往莊子上去也就完了,沒想到竟叫她鬧出了這樣的風浪來。”她聽著這意思,就知道只怕嶽西侯夫人這樣的表現,是當初她遣回孃家,叫自家的兄弟牢牢看管的那婆子鬧出來的事兒,此時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便轉身走到了目中殷切的嶽西侯夫人的面前,低聲道,“母親,你回去吧,至於這丫頭,”見這丫頭看著端方俊秀的世子一臉的痴迷,便斂目說道,“帶回去吧。”
“什麼?”嶽西侯夫人沒想到親閨女拆自己的臺,就有些手足無措。
“女兒從未想過,叫夫君納妾。”三奶奶冷淡地說道,“我知道母親聽了小人的讒言,心疼我方才如此,可是我只能與母親說,”她輕聲道,“想要與我分丈夫的,都是賤人!別怨我心狠手辣,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