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她便冷笑道,“那府裡傳出些你的不好聽的話來,說你是個妒婦,不叫男人親近別人呢。”若不是鎮威將軍當年在西北聽命過衍王,此事叫陳留郡君聽見便親與鎮威將軍說了一回,喝止了此事,如今這京裡只怕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都是我的不對,你別生氣。”見錦繡眯起了眼睛,湛功心裡生出了怒意,卻只摸著錦繡的頭髮低聲道,“都是我自己樂意的,與你沒有關係。”
“不,我就是覺著那府上的小姐可惜了。”錦繡晃了晃神兒,見湛功一臉的擔憂,便摸了摸他的臉安撫道,“我早就說過,與你,我是揀著了大便宜,叫別人說些又能怎麼樣呢?”
“說這些都不行。”湛功斂目道,“這已經涉及到後宅之事,這次,是鎮威將軍愈矩了。”
陳留郡君在一旁目光炯炯地圍觀這兩個說話,默默地學習其中精髓,想著也用到自家夫君的身上。
目光在錦繡露出了笑容的臉上逡巡了一下,陳留郡君卻陡然想到了自己想要與錦繡詢問的話來,急忙問道,“對了,聽家裡的丫頭說,你把母親給送回家了?”當然了,其實陳留郡君還是很鬆了一口氣的,不然叫一位日日看著自己渾身哆嗦的婆婆與自己離八丈遠說話,這實在是累得慌。
“大嫂就要臨盆,娘不放心。”錦繡給蘇氏找了一個不錯的理由,至少兩頭都有了臺階下。
“我真不是故意的。”誰會幹出驚嚇自己婆婆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