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尖銳道,“你是想把這京裡顯貴都得罪一遍才算完是不是?”
“只是做妾,我還委屈呢!”安平侯卻覺得委屈極了,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丫頭給他一盞茶暖暖,他也嘴倔地說道,“芬姐兒到底是我的外甥女兒,因著她是犯官之後,我叫她給那齊程的長子做個貴妾二房,你以為我不委屈?”他在永昌郡主陡然一怔的表情中恨恨道,“要不是小妹說當年與齊程有些情分能說上話,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幹?”
當然,若不是這外甥女兒還有這麼點兒價值,他早就叫她滾蛋了。
“芬姐兒?”永昌郡主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向著停下了哭泣,瑟縮中的朱氏看去,眯了眼冷笑道,“可憐,她竟然連你也騙了。”在安平侯詫異看來之中,她冷冷地說道,“給人家做妾是沒錯兒,不過,你這好妹妹,是想自己去做妾呢。”
“什麼?!”安平侯臉色頓時一變。
“哥哥。”朱氏曉得如今永昌郡主待她已經不同當年,自己這哥哥才是救命的稻草,頓時膝行到他的面前含淚抱著他的腿哭道,“騙了哥哥是我的不是,不過,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她滿臉的胭脂糊成了一團,大哭道,“苦日子我真是過夠了!我,我就想要找個好人兒,多多憐惜我,這有什麼錯?”
“痴心妄想!”永昌郡主覺得對賤人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看都不看這麼個賤人,只對著身邊的丫頭輕聲囑咐了幾句,叫她準備了許多的賠禮,等著一會兒送到二太太的手裡賠罪。
“那女人母老虎似的,二哥哥日子過得有多苦啊。”朱氏卻當沒聽見一般,只對著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