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們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走黴運的將村長巴結的一個官員的心腹的錢袋偷了,事發後被村長一怒除名趕了出來。三人像個乞丐一樣跑到了盆地鎮,又恰巧看到雲客樓前的那一幕。暗暗長了個心眼,三人在同仁醫館附近轉悠幾天,摸清了底才決定下手。一百兩啊,要知道村長的大兒子花了十兩銀子就娶了房漂亮的媳婦。那胸脯大得,那屁股翹得,面板嫩得跟能掐出一泡水似的,折十年壽他們也願意啊。一百兩落到他們三兄弟手裡。一人分個幾十兩,夠他們娶房漂亮媳婦,再買好幾畝上等田了。一想到那神仙般的未來,他們紅著眼眶握拳:“拼了!”
結巴老二嘴巴一張,還要不依不饒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四周動靜的冬瓜老大揮手道: “別吵,先辦正事。”
兩人斂聲,這時何氏已經出現在三人的視線裡。也不怪他們挑上何氏,鎮上人多。他們不好朝文氏下手;昨天送飯的李聰。那個子塊頭看起來也是個硬茬子。不好對付。這時又老又弱的何氏自然是好對付的。
正午的太陽火辣辣的,沒有一絲風,路上行人也沒見一個。文氏割的肉有四五斤重。加上包子糖塊,提著沉甸甸的。何氏換了一隻手。渾然不知她正朝危險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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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普通的馬車裡傳出一個有些焦躁的男聲,“你倒是快點啊。”還伴著嘭嘭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敲擊木板。
“催什麼催,沒看見爺正趕著車嗎?我說你怎麼還不死心啊。”趕車的就是盆地鎮最大八卦的主角之一的荊浩,那馬車裡的自然就是東方白了。
“我都大氣的說要陪你回去了,你跟著我去李家屯看看小娘子又怎麼了?且不論咱們從穿開襠褲起的友情,我可是才為你出了頭,你為我做一丟丟的事情還抱怨,你羞不羞?”
“我可沒求著你陪我回去。”恢復過後的荊浩又成了無賴君。
東方白唰的一聲挑開車簾,指著荊浩道:“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是不是,好你個荊浩,我今天總算看清你一副忘恩負義的小人臉了。”
“總比你的小白臉好。”荊浩半眯著眼睛,渾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東方白氣結,他不怕能說的,就怕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說一句又要氣掉你半條命的死腦筋。乾脆不搭腔,一心一意催促荊浩快點趕路:“我說,你就不能快點嗎?我們是在趕路,不是散步,你怕踩死螞蟻,人家親戚找你算賬啊。”
“我怕再撞個人,我們連路費都不夠了。”荊浩心裡那道坎過去了,還能笑著開玩笑。
一提到銀子就拿住了東方白的軟肋,誰叫他現在除了一副好皮囊外,渾身上下一個子都沒有了呢?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到底是軟了幾分底氣,嘟囔道:“那也用不著這麼慢啊,多熱啊。”
“誰叫你大中午的發神經要去李家屯的,耽誤老子睡覺不說,還這麼多意見。”荊浩翻了個白眼:“我這兒涼快,要不你換我這兒試試?”
“隨你隨你。”東方白把頭縮了回去,傻子才上你的當呢。他頭上好歹還有層布遮著,外面可是明晃晃的太陽直曬,他這細皮嫩肉的,出去就遭罪。他不需要粗獷的男人味,翩翩公子才是他的範兒。也不知道怎麼的,他騎馬行,駕馬車就完全的不會,不然他才不會求著他呢。
哼,小樣兒,等爺學會了駕馬車,一大腳丫子就踢開你。東方白打不過,說不贏,只能在心裡想想,洩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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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只看到路上突然多了一團黑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人一手捂住了嘴巴,一手卡住了脖子。接著就聽到身後的人催促道:“老二你快點。”
說得太急,何氏清楚的感到臉上多了幾滴吐沫星子。
何氏發不出聲,脖子被卡住,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手中的籃子掉到地上,雙手去掰卡在她脖子上的那隻男人的手,想多呼吸一點空氣。
這時路邊草叢裡站起來一個男人,動手拍掉身上的泥土草屑,還時刻不忘提醒自己的位置,糾正道:“我…我是你二…二哥。”
瘦高老三的手勁極大,何氏掰不開不說,感受到她的掙扎,瘦高老三愈發用力了。何氏只感覺臉上
“快撒手。你要把她勒死了。”冬瓜老大察覺到何氏的一樣,一下子從地上彈跳起來。
這三兄弟倒也是各有特色。冬瓜老大,人肥腿短,不足一米五。有點小聰明和大局觀,一笑就是滿口黃牙;結巴老二,說話結巴又不知從哪裡學來一身酸腐,還有點潔癖;瘦高老三形似竹竿。易衝動,一把子力氣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