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定心宗大敵,你居然和對頭攪合在一起,哼,而且還投懷送抱,女人真是水性楊花,為了男人甚至可以將門派的聲譽都拋在腦後,師父啊,師父,我定心門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得女人?”
薛清晨臉色再變,一口鮮血終於壓制不住的噴了出來。
胖子連忙輕拍薛清晨的後心,他知道薛清晨此時急怒攻心,說不嚴重也嚴重,稍不注意,可能留下什麼隱患。體內鬥氣雖然像是受了驚的小鹿,龜縮在體內不肯隨意遊走,但胖子強行調動,一股柔和的鬥氣傳入到薛清晨的身體裡,行走了一圈後,薛清晨的臉色終於好了起來。
卻聽孫浩再次叫道,“胖子老弟,可惜啊,如果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收了她也值,可惜啊,她的身體我都看過了,對了,在她的屁股上有一顆痣,嘖嘖,手感很不錯啊。”孫浩說著,將手舉了起來,在空氣中緩緩的滑動,彷彿在撫摸著什麼。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咳!”薛清晨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胖子大怒,這個孫浩竟然如此混蛋,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東西,即便這些事情是他杜撰出來的,但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那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將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如此戲弄,讓這個女孩情何以堪,以後如此自持,如何生活?看著薛清晨口中不斷的往出咳血,眼神有慢慢渙散的跡象,他知道薛清晨心中已經有了死志,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以後的一聲都將揹負著被玷汙的汙名,生存下去只會是眾人的笑柄,不如死去,死了就什麼都不必在意了,死了就一切都解脫了。
混蛋!胖子心中怒罵。不就是被強姦了嗎?屁大點的事情,至於尋思嗎?在前世,胖子雖然是個宅男,但是思維卻跟著網路極為的新潮,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只要男人有本事,女人可以尋找多個男伴,只要這個女人看的開,玩的起。而且網上不是有句話說,“當一些事情你無力反抗的時候,就去享受吧!”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災難已經造就,那麼為了這個災難而自殘自損,是非常划不來的。看著懷中學清澈眼神愈發的渙散,胖子怒喝一聲,一掌擊在薛清晨的後腦,頓時將後者敲暈了過去。
“咦,知道她不是完璧,看不上眼了,嘿嘿,嘿嘿!”孫浩笑了起來。
一旁的至善面色有些不渝,這裡可是明宗正心殿,而且在全天下修士面前開論道大典,在這樣的場合裡談及處還是不處,拿一個女子的名節說事,這未免太兒戲了,完全降低論道大典的含金量。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孫浩見狀,臉上露出一絲訕笑,隨即乖巧的站在一旁。
胖子冷眼看著兩人,耳中聽著眾散修的八卦,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坐下來,再次將鬥氣輸入薛清晨的身體裡。
至善看了胖子一眼,現在胖子扶著薛清晨,如果在名言讓胖子出戰,動作未免過於明顯了。他就欲讓其他人先比,卻聽胖子叫道,“我棄權。”說罷,不再言語,全力為薛清晨體內因為情緒的驟然波動而導致的體內的混亂氣息調理起來。至於其他人的反應,道境修士的選拔,胖子也不再去關注。
不一時,薛清晨幽幽醒來,發現躺在胖子的懷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惶恐,但接下來卻是淡然下來,就那麼躺在胖子懷中,似乎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胖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身上的傷再重都可能治好,但是心靈上的傷就很難癒合了。
突地,薛清晨低聲說了起來,“你看不起我是嗎?”
胖子愣了愣,傳輸的鬥氣差點出了問題,他連忙低喝道,“少廢話,安心養傷。”
薛清晨沒有理會,低聲道,“養傷,還有必要養啊,我是一個被人侮辱的女人,哼哼,先是你,然後是他,我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你何必如此費心思,如果你想要我的話,可以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殺了孫浩,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薛清晨的語氣淡淡的,但是在說到孫浩的時候這淡然的語氣卻是突然間變的陰狠起來。
胖子老臉微紅,這個自己不過是摸了一下她奶/子而已,這也算是侮辱?考慮到這個世界女子觀念保守,胖子只得認了。當然他不會延續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他轉移了話題,“孫浩不是你師弟嗎,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呸,他是個人渣。”薛清晨怒聲道,由於說的急促,頓時咳了起來。好半晌,她猜恢復了平靜。她回頭看了胖子一眼,恨恨的面容竟然突地笑了起來,“他比你還要可惡,你侵犯了我,但是當時我們是仇敵,我只要殺了你就能平息心中的怒火,但是他,我就是將他挫骨揚灰也咽不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