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臉的目瞪口呆。就在這時,黃色的光圈中又出現了新的變化,一頭灰色的豺狼忽然出現了在兔子的身旁,普一出現,便朝兔子撲了過去,而那頭白兔卻是靈敏異常,繞著光圈急速奔跑。
白兔雖然速度極快,但一味的逃避總有力竭之時,當白兔力竭時,豺狼猛地撲了過去,情勢之緊張,甚至看得一旁的錢德勒都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就在小白兔就要被豺狼撲食之際,小白兔卻忽然越長越大,由原本弱小的白兔陡然間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下山猛虎,在豺狼撲到自己身上的同時,回頭便咬,然後與豺狼滾翻到了一處!
猛虎與豺狼相互撕咬,猛虎漸漸佔據上風,就在猛虎撲倒豺狼,衝著它的脖頸一口咬去時,胖子的大手伸進光圈中攪了幾下,猛虎和豺狼頓時化為點點光屑,消失於無形。
胖子的臉上浮現淡淡笑意,說道:“呵呵,只是些雕蟲小技而已,錢大人可還看得入眼?”
錢德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猛然一拍額頭,一臉興奮道:“神乎其技!真正是神乎其技啊!剛才不知閣下竟有如此神通,怠慢了,實在是怠慢了。”
錢德勒說著,朝胖子連連行禮,等他臉上興奮之色漸漸消退時,又有些為難的道:“閣下手段高超,我甚是佩服的緊,不過我現在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閣下能夠答應。”
“錢大人客氣了,你我也不是外人,直說便是。”
“那個……我希望閣下在這兩天最好都不要在人前顯露這份神技,甚至在明天舉行的預演上也不要出場,我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希望閣下能在公主晚宴上大放異彩,若是提前洩露了出去,只怕反倒不美……”
錢德勒說著話,眼睛則巴巴的望著胖子,生怕從胖子嘴裡聽到一個‘不’字。
他的態度之所以前倨後恭,只因為一開始他只是以為胖子有什麼小手段恰巧傳入了公主的耳朵,只是為了讓公主高興才連夜來接了胖子回去,心中卻是對連聽都沒聽說過的所謂魔術有些不以為然。
但就憑剛才胖子的神奇表演,卻是由不得錢德勒不為之震驚,這若是操作好了,到時候在那晚宴上,只怕真的就會引起轟動,而到了那時,只要國王滿意了,自己還怕不能飛黃騰達嗎?事關自身利益,也由不得錢德勒不小心謹慎。
胖子聽了錢德勒的話,自然是正中下懷,不過他也沒急著答應,稍稍拿捏了一下,在錢德勒的再次請求下,這才裝作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心中卻早已是樂開了花,他也沒忘了藉機提提要求,申明為了公主生日晚宴的當天能夠有個好的發揮,明天的預演雖然自己不會上場,但也要跟著進皇宮一趟,提前觀察下皇宮表演場地的狀況,也能讓晚宴當天的表演有更大的把握。
錢德勒不知胖子的險惡用心,又有心藏著胖子以便到時候一鳴驚人,這時自然是滿口子答應了下來。
商量完畢,錢德勒又小心的請教了下胖子到時候要進行的一些表演,胖子簡單的說了幾句,錢德勒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就憑胖子剛才隨意的表演,已經讓他驚為天人,這時也自然不敢再有什麼異議。
一路無話,天邊浮現魚肚白之時,馬車也終於駛入了百花都。
錢德勒殷勤的為胖子兩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然後也顧不得休息,屁顛屁顛的又進皇宮去回信了。
“準備明天動手?”錢德勒一走,小舞出聲問道。
胖子伸了個懶腰,懶懶的躺在了床墊上,說道:“不知道,也許吧。”
“什麼叫不知道?什麼又叫也許?你這個豬頭!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我連皇宮是個什麼樣現在都還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要動手。總要等我先去了再說吧。”胖子頗為冤枉的喊了一句,隨後又摸了摸下巴,憊懶的瞅著小舞笑道:“其實吧,我哪敢打什麼鬼主意,真要打,也是打的你的主意。”
“我有什麼主意好讓你打……”小舞理直氣壯的說了半句話,但看著胖子的揶揄目光,她還是很快壓低了聲調,一臉的心虛。
“嘿嘿,某人好像答應過,只要我接到邀請函,就讓我瞧瞧她的真面目哦。”胖子臉上的笑容很奸詐。
小舞白了胖子一眼,嗔道:“哼,你也不要激我,本小姐願賭服輸!哪裡又會賴了你的!”
“當真!”胖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坐起,剛才還懶懶的他這時卻是神氣完足的很,連連搓手,一臉興奮的道:“快點快點,我都等不及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了。”